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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姊、老妈和我的观星记

小时候,妈妈经常讲些星星的故事给我们听。   我的头放在妈妈胸前,老姊就拿妈妈的大腿当枕头,听著妈妈温柔的声音,不久,旁边又响起老爸的鼾声。   因此,对天上的星星,我从小种下深深的兴趣。   国一时,耗尽存了几年的压岁钱、生日红包,买了一套昂贵的中口径天文望远镜。   原本好好的观天文,有一次老姊凑热闹也要观。   我一本小说正看到精彩处,那一段精彩处黄得好刺激,也管不得她了,任她去摆弄我那支宝贝天文望远镜,一时房内安安静静的。   我看完了那一段,回过头来只见到老姊不坐在椅子上观星,却站著,还把望远镜头压得甚低又观得极专注。   她天上看不懂却观到底下去了,不知她在观些甚么?我们住22楼,是这大楼的顶楼,周围全是十七、八层高的楼房。   那天是暑假以来最热的一天,姊弟俩在家里头都穿得甚单薄,又年幼,根本毫无顾忌。   老姊两条白白的腿,一条小内裤露著雪圆的两半片屁股,高翘著,正观得动都不动,T恤往上缩,细腻的背部也跑出一大截。   我刚看完那一段黄文,裤底硬成一团,热血沸腾,放下书,悄悄地走到她背后。   姊,星星在天上,你看到哪里去了?死孩子!吓我一跳!老姊转过身来,脸颊红扑扑的,一手扶著望远镜,一手轻拍著鼓鼓的胸部,轻拍轻拍,还会跳动。   你看到甚么了?我也要看看!心想,前晚我看到有人在客厅里互相抚摸、接吻,该不是……?看她脸颊晕红,眼波流转,肯定是了!老姊急著说:没甚么好看的!我们看星星,看星星!我已经抢上去,就定位了。   望远镜已经被老姊锁定了一个目标,那是一间卧室,落地窗的窗帘边缘没拉好,可以看到一男一女赤裸裸的在床上做爱。   焦距一拉,连那女人流满白色泡沫状淫水、毛茸茸的阴户都看得清清楚楚。   我正看到那男人提著粗黑的大家伙,把那女人的双腿架上肩头,要插进流满淫水、毛茸茸的阴户时,头上啪!的被K了一记。   哎!好痛!转过头来,老姊乌黑的大眼瞪著我。   给我下来!她老大,两手插腰,脸颊绯红,杀气腾腾。   姊!这望远镜是人家的,又不是你的!你小孩子只能观天文,不能乱七八糟看!我嘀咕著:你还不是小孩?望远镜是我的,咱们轮流看好了!我站在老姊后面等著,底下顶了高高的一支棍棒,不时和老姊高翘的屁股撞一下、磨一下。   想著对面那性交的男女镜头,又想到刚才看完的黄色文段,真想冒死把裤里硬得难过的小弟弟,拉出来,插进前面的小屁股!姊!该我了,姊!我推推她,顺势把裤里硬梆梆的小弟弟撞撞她高翘的屁股缝、顶顶她分开的两腿间。   喔!好爽!小弟弟麻麻的!我感觉到老姊震了一下,好像双腿发软要往前屈。   听她低低哼了一声,然后转过来,满脸赤红,盯著我的下面。   你看吧!老姊声音娇娇软软的,对刚才我顶她屁股的动作好像没事般。   我大乐,凑上去一瞧。   那女人跪在床上,那男人半站著在她屁股上,我看到一条巨大的鸡巴,浑身是水,闪著反光快速的在阴户抽动。   我好像听到了那女人的淫叫声,就像我看过的黄色小说里所描述的。   这时候,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,背部也贴上来两团软软的东西。   该我了,弟。   老姊趴在我背上,嘴唇就在我耳旁。   吐气如兰,好香!却好热!不要!我再看一下!我背部被她两团软软的东西贴著,好舒服,怎能分开?望远镜里,那条巨大的鸡巴继续在抽动,我看到冒白泡的两片阴唇在一翻一陷的。   看到这里,我内裤里头的小弟弟已经快爆炸了,好痒又难受。   我禁不住伸手隔著内裤去摸摸他,那可说是下意识的动作,一时之间忘了老姊就趴在我背上。   我摸了又摸,老姊啪!的一声把我手打掉,揪住我耳朵:那里不要乱摸!背部两团软软的东西也离开了。   可是涨得好难过!姊!我离开望远镜,又用另一只手去摸内裤那硬硬的一团。   老姊看我这般样子,张著小口发了一会儿呆,脸红耳赤转身把房门锁上,又把窗户窗帘都闭上,开了冷气机,坐到椅子上:过来,姊帮你看看。   我一听,唰的就拉下内裤,因爲小弟弟挺得高高的,还扯了两次,内裤才拉下来。   老姊红著脸低声骂说:不要脸!可是她似笑非笑的,好漂亮!我壮著胆子,也仗著她的溺爱,光著屁股,把小弟弟直挺到她眼前。   我看到老姊左揣右详了一阵子,才怕怕的伸出两根指头挟住他。   真的,好硬好涨耶!姊!你不要挟他,要抓住他,抚摸他才对。   这样是不是?老姊看我一眼,柔软的小手,一手抓住小弟弟,另一手到处摸他。   对!对!就是这样!就是这样!我差一点就扑在她身上。   老姊细腻的手摸了半晌,还去抚弄睾丸、磨擦龟头,我舒服得低声哼哼叫。   死孩子!你哼甚么哼了!姊!我要摸摸你才不会哼哼叫!乱讲话!哎唷!痛耶!小弟弟又被狠打了一下,我白她一眼。   老姊又摸了一阵子,我听到她低低的喘气声。   来,轻轻的摸。   老姊站起来,抓住我的手往她底下摸去。   我以爲在作梦,却真的是摸到老姊底下去了。   老姊裤子湿湿的,贴在她的阴部上,凸起一处,高高的、饱饱的。   当我的手隔著裤子触到老姊的阴部时,她浑身颤了一下,抓著我,软软的挂在我身上。   我好兴奋,那只手发抖,摸了又摸,在那高高、饱饱的阴阜上摸到了一道软软的裂缝,开始轮流用食指、中指去挖她。   老姊的裤子很薄,可是阴部这三角形地带的布料却较厚。   挖著挖著,实在不过瘾,挖不出甚么名堂来,我把指头从裤子边缘探进去,啊!女孩子的阴户原来长成这样子的!弟!不能那么样摸!老姊声音有气无力的,一手阻著我在她内裤里面的指头,也是软软的。   我觉得老姊的手,不太像在阻挡我,反似在推我的手更加进去。   我飞快的想了一下,老爸和老妈后天才回来,现在家里老姊最大,但也管我和菲佣阿咪而已,没其他人了。   轻轻把老姊的裤子往底下搓、脱,还伸手摸上了老姊的乳房。   老姊劈哩啪啦左打右打,却都是轻轻柔柔,有气无力的,嘴巴里也嘀嘀咕咕著,轻骂一些甚么我有听没有懂的话。   没两下子,老姊的裤子、单衣统通丢在床上了,我更方便,天气热只穿一条内裤,早就赤条条的。   我把浑身软软的老姊“扛”到床上,她紧闭著眼睛、两腿交叉、双手也交叉在胸前,我猜,屁股一定也夹得紧紧的!但,尽管是这副模样,尽管她是我姊姊。   一具雪白的女孩子肉体,横陈在我床上,我从未见识过的!我好兴奋,小弟弟硬死人了,我全身微微的发抖。   我轻轻扳开她的双手,老姊啪!的打了我手背,又叉回去。   我再扳一次,她终于松了,两个乳房比老妈拜拜用的“发糕”还小,不过好白、好圆。   两个乳头,像极了老妈送给阿铃表姊的珊瑚玉,粉红色的,我用食指弹了一下,老姊吓一跳,睁开眼睛,看了看我直挺挺的小弟弟,呻吟一声,又闭上眼睛。   哎!真没想到我的姊姊,身材已经发育得这么好,这么美了。   我每天和她在一起,对她缠东缠西的,怎么会没注意到呢?该死的小孩!我硬著脑袋,也硬著快要涨死人的小弟弟去扒老姊交叉的双腿,老姊的大腿又白又嫩,她稍微紧夹一下就张开了。   我想,老姊大概是豁出去了!哗!眼前一片白光,耀眼生花,看著却觉得有点眼熟,我回头望了望摆在书桌上一个从花莲带回来的纯白大理石。   那个白色大理石长得很像馒头,很可爱,我带回来当纸镇用,没事就抚抚它。   老姊的阴阜看起来和它很像,底部也有一道缝,而且真的像似刚出蒸笼的馒头,好像还在冒气呢!我像抚摸我的大理石纸镇般的,伸手去抚摸老姊那高高饱饱的阴阜,好有弹性!老姊大大抖了一下,抓住我的手,不让我动。   没关系,我还有一根小指头可以活动,就正好在那道缝上端。   我用小指头在那道缝的上端乱抠乱揉,老姊颤抖起来,喘著气,张开眼睛,低声说:不要!不要……弟!却放开手把我拉下去,压在她身上,紧抱著我。   两个年轻、早熟,毫无性经验却又好奇的裸体贴在一起,那两个“发糕”紧贴著我的胸膛,我挺硬的小弟弟也顶在她细嫩的大腿间,彼此都听到对方砰!砰!鹿撞般的心跳。   老姊不安的动了一下,再揉揉刚才那地方。   一股热气混著香气在我耳旁响起。   声音好细,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甚。   哪地方?我问。   刚才你揉的那地方。   她羞涩的答。   你不是说,不要!不要……弟!我学著她语气。   你想挨揍是不是?姊!我忘了是哪个地方,你把腿张开,我边看边揉。   话才说完,啪!的一声,屁股被拍了一大下。   人家真的忘记确实的位置了!你怎么一点都不疼惜自己的亲弟弟,那么用力打!老姊那鲜红的阴唇,紧闭著。   我双手又发起抖来,不敢用力,轻轻把那两片嫩滑的阴唇剥开。   黏黏的、透明的液体占在里面,在一个小小,粉红色的肉洞洞口。   我要找阴核,我知道阴核的位置应该在哪里。   姊的阴核小小的,很可爱,但是现在却露出一副调皮样,我用中指去揉她,老姊又震了一大下。   揉了几下,老姊叫我躺著,换她在上面。   我看著眼前圆润发亮的屁股,忍不住轻啃了一下,还亲了亲,开始抚摸、挖弄那圆臀、沟缝及顺延下去的阴部。   姊的肉洞汨出水来,我想都没想,就伸出舌头舔掉了她们,老姊屁股扭了一下,啊!了一声。   老姊在另一头摸弄著小弟弟,我发现她手法尽管笨拙,但是却会套、撸、还会轻抚龟头冠,我好舒服。   姊!你弄得我好舒服,好像很有经验喔!你又胡说八道了!不跟你弄了!轻打了一下小弟弟,回头盯著我,满脸通红,两颗小白齿咬著下唇。   老姊长得极像老妈,很漂亮。   好嘛……好嘛……不说,不说。   姊!那……你会不会吸……吸?舔……舔?我试探性的问一下。   我感到小弟弟一阵温暖、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,老姊用行动回答了我。   我想,既然老姊吸我、舔我,我好像也应该投桃报李才是。   何况,老姊雪白的屁股、如阴丘纯白大理石的阴户,我早想舔她们、吸她们,甚至于……我继续刚才的舔、吸,老姊的阴水越舔越多,屁股也越扭越快。   时高时低。   弟!弟!不要舔了,用这只家伙来磨姊姊吧!我……我看过他们磨。   怎么磨?我不会,你教我。   我想:老姊一定趁我不在的时候‘观’过好几次了。   我搂著老姊,边摸她乳房,同时在她耳旁问著:姊!你几时看到的?我另一手伸到底下,弄著她的阴唇、阴蒂,接著问:该不会是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吧?老姊咭!的笑了一声:你又胡说八道了,我只三、四次而已。   老姊身子轻微颤抖,低声说著。   姊,快告诉我!他们是怎么弄的?我小说读过却没看过,好兴奋。   老姊拿枕头塞在屁股底下,把阴部挺高,并且把双腿张得大开,我教你,但是绝对不能插进去!一点点都不行!懂吗?老姊抓著我的小弟弟猛摇。   我点点头。   老姊一手掰开阴唇,一手倒握著小弟弟,上下套动,拉近她的阴核,用龟头摩擦大阴唇、阴核。   我看著老姊半张的小嘴巴,圆白的乳房,她越磨淫水越多,哼声越高,我们两人越来越兴奋。   最后变成我抓著小弟弟,她两手掰开阴唇,把腿张得好开,让我用力乱擦乱磨。   有两次龟头无意吱!的顶在湿润的洞口,老姊哼声突然中断了。   手一挡,我觉得小弟弟发痛,她弱声哀叫:不能插进去!不能插进去!我越弄越想戳进去,第三次就是故意的,暗暗摆好姿势,又快又重吱!的顶进了大半个龟头。   老姊哎唷!大叫一声,抓住小弟弟,啵!的发出微声,龟头又跑出来了;另外一手撑起身来,瞪我一眼,低头看著她的小迷迷。   死小孩!你居然给我插进来?你插进多深了?她两眼冒火。   一个……一个龟头而已,对不起,姊!你那么漂亮,我忍不住了!我看老姊的状况,铁定和我一样,是“欲火焚身”。   也到底是自小疼爱我的姊姊,因爲她不生气了之后,搂著我,把我的脸轻压在她胸前,并排躺在床上,柔软的手抚摸著我的小弟弟。   她又开始问我,用望远镜观过几处好镜头?没有,从来没有看过!我都乖乖的观星星。   我怎敢老实说呢?你呢?我反问她。   我……我……老姊的脸颊又开始羞红。   她闭上眼,不知在想些甚么,脸孔越来越豔丽,抚摸著小弟弟的动作也变快了。   我们再来磨!我翻身骑上她。   嗯!老姊娇滴滴的。   这次,我磨擦到眼看老姊差不多要昏迷了,小洞口的淫水也流得一塌糊涂,暗地里又摆个架势,突然一刺,顺势紧抱著老姊。   她哎!声仅叫一半,两腿合了起来,我便想要更深入。   但是几分锺后,我发现老姊年龄小,又是处女,阴道很紧,除非老姊自愿配合,要不就打昏她、暴力强奸她,否则再也插不进去。   我只好紧抱著她,一个大龟头也够她受的了,就插在阴道口多一些些。   好痛!是不是裂开流血了?老姊咬著我赤裸的肩头。   没有,倒是淫水流很多,你看!我从交接处抹下一指头发亮的淫水,呈给她看。   她羞涩的看了一眼,把我手推开。   塞在那里头怪怪的,动一下罢!亲弟弟!老姊从小就很会撒娇的。   是!老姊还用两根指头配合大指抓著小弟弟,预防我把整只小弟弟都插进去了。   我开始轻轻的、限在那短距离的抽插。   老姊轻叫著:弟!吸姊的奶!把乳房挺上来,接著又低声呻吟。   弟!轻些,会痛!姊!嗯!刚才我说谎话。   怎么说谎了?我用望远镜‘观’过对面左边,我停下来,又说:你知道施家凤、施家豪姊弟吗?知道啊!家凤和我同班,他们家就住在对面大楼,干嘛?我看过他们姊弟两人做我们现在做的事,看了好几次!啊!真的?不会罢!老姊乌黑的眼睛睁得好大。   真的,骗你的是老鼠!我还特别强调:施家豪把整条鸡巴都插进施家凤的阴道里,他们是真正在性交耶!啊!∼∼真的?老姊紧紧抓住露在外面,尚未插入的小弟弟,我觉得龟头又被老姊的穴水烫了一下。   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玩?老姊和我相视一眼,赶紧爬起来。   老姊把灯全关了,房内、阳台一片漆黑。   施家凤和她弟弟的房间现在只有一盏灯,应该是小壁灯。   我看了好几次,他们应该是没装冷气,窗户都开著,窗帘也都是随便一拉。   透过纱窗,镜头调近,正好看见白白的两个身子叠在一起。   虽然不亮,但看得出来,在上面的是家凤,长长的头发,背向窗户高翘著屁股,伏在弟弟身上。   我把望远镜定好,让给老姊看。   老姊看了几分锺后,突然又咭!的笑了一声。   我急忙问:甚么?甚么?他们把灯打亮,在戴一个套子。   甚么套子?怎么戴?怎么戴?戴甚么套子的动作我还没看过。   你一边吸我的奶,我一边说给你听!老姊边说边摸著下面,一手抓著望远镜,眼不离镜。   这样好吗?我摸索到老姊奶头,含在嘴里吸吮起来。   嗯,还可以!老姊继续说:家凤把她弟弟的那东西放在嘴巴里吸,然后拿出一个套子套上去。   唔∼∼我心想,一点都不刺激。   啊!∼∼啊!插……插进去了!家豪从后面把他那戴了套子的大东西插进家凤的阴道了!好可怕!刚才不是告诉过你,他们干的事吗?大惊小怪!我一哂,继续去玩她的奶。   又静了一阵,老姊的奶头越来越硬,在两腿间动的手也越来越剧烈。   虽说是舒舒服服的坐著吸吮老姊的乳头,狎玩她的乳房,但是仰著头,也是挺累人的。   我说:姊,这样子好累,我还是到你背后插著玩,好吗?就像刚才那样。   我保证不会全部插进去的!我左手摸著她圆白的乳房,右手举起来作发誓状。   老姊低下头看我,满脸潮红,小白齿咬著下唇,嘴唇也是豔红豔红的。   好罢!但记得不能给我插进来,在外面磨磨擦擦就好了!是!是!我发誓!右手又举起来作发誓状。   好高兴,我拍拍老姊高翘的白屁股:姊!腿再分开些!老姊身躯有些发抖,把双腿张开了些。   我摸了一下老姊白突突的阴阜,一手的淫水,心里笑得要死。   铁硬的小弟弟在她阴唇里外磨磨擦擦,老姊高翘的白屁股跟著摇摆。   磨了几下,老姊突然低下头,不再观了,口里还啊!啊!的呻吟起来。   月光照在她一丝不挂,晶莹剔透的身上,尤其是雪白得发亮的屁股。   啊!屁股还在摆动!我看得眼花撩乱,阵阵晕眩。   小弟弟要死了,管她的!再死一百次!死一百万次!我也不管了!我又“非常不小心的”把小弟弟顺著满口淫水,戳进老姊窄紧的小肉洞!老姊静了下来,没有抬头,低声说:轻轻的,温柔点,懂吗?把腿又张开了些。   我没说话,“轻轻的,温柔的”把小弟弟推进了小肉洞内。   这中间,尽管是“轻轻的,温柔的”,老姊还是哼哼哎哎的叫痛,我也推推停停的。   我们的动作很生涩,但是弄起来很快活。   刚开始抽插时,老姊还会叫痛,百十来下后,她时高时低的呻吟声,就好像在唱歌似的。   不知道有没有人用天文望远镜窥我们?我心想,有些心虚。   弟!用力点!来了!用力!用力!我回过神来,用力捣,老姊的淫水溅得我一睾丸。   弟!你这一支好像比施家豪那一支还大还长?老姊的声音有点梦幻。   这一支叫做鸡巴,你老弟的这一支,你应该叫他做大鸡巴。   甚么这一支这一支的,真不懂礼貌。   说到这里,我用力插了一下。   老姊哎呀!一声,差点扑在地板上,幸好我紧扶著她的腰。   很快的,一股快意从睾丸、从鸡巴,顺著背脊而上。   啵!的一声,我恋恋不舍的从那又紧又热的小洞洞抽出来,把鸡巴举得高高的,第一道白色液体直射到老姊发上,好厉害!再射!又来!直到她白晰的背部、屁股都一大堆。   我用手指抹了一把,全部抹在老姊阴部,混著阴部湿淋淋的淫水,摸著涨卜卜的阴阜,顺便把中指塞进滑腻腻的小肉洞内。   里面又热又湿,中指穿了几下,小弟弟又硬起来了。   弟∼∼!弟∼∼!嗯?你拿甚么东西戳我了?手指头,怎么样?舒服吗?哼!哼!老姊咬唇哼了几声说:怪怪的。   我的中指吱吱噗噗在老姊小洞的嫩肉上刷,刷得内外都冒出白色泡沫。   姊的脚麻了,我们到床上……老姊声音无限娇媚:电扇当面吹了也很不舒服,你再去开冷气。   快点!我拔出指头,在老姊屁股上抹了几下,尽速关了窗子,拉上窗帘,开冷气。   打开桌灯,看见老姊仰卧在床上,细圆修长的双腿分开,一手摸著小穴,另一手却盖著眼睛。   我看了口乾舌燥,全身冒火,压在她身上,提著火烫的鸡巴就要往小穴冲。   老姊吓了一跳,推开我:慢……慢慢来……抓住鸡巴顶在小洞口:好了,轻轻插唷!我屁股一沉,鸡巴再度戳进老姊那又紧又热又湿的小洞洞内。   这次我们就有经验也较有默契了,除了舔吮那两个挺立的乳头之外,老姊还用她红嘟嘟的樱唇堵住我的嘴唇,香软的舌头在我嘴巴里翻来搅去,更是叫底下的鸡巴受不了!老姊小穴里的水也是流个不停。   我一下一下的插,老姊的小手也伸到底下,跟著一下一下的捏著我的睾丸。   我不甘示弱,也伸手到底下去揉她的阴核,老姊打了一个寒颤,紧紧搂住我。   老姊越搂越紧,身体抖起来,鼻子夹著哼声开始喘气,嘴唇离开了,张口叫著:弟!弟!用力!用力!加快!加快!用力!加快!我也自然的,拼命插!拼命冲!老姊力气好大,屁股狠命往上顶,把我整个人抛上抛下,鸡巴也跟著冲进拉出。   老姊尖尖的指甲抓在我背上,对!对!用力!啊!啊!好棒!好棒!乐死姊姊了!一阵颤抖后紧紧抱著我,终于不动了。   我快爆炸了,继续猛冲猛插,老姊小穴被我插得噗噗的响,好紧,水好多。   我越冲越快,也越用力,老姊急促的声音在耳旁响起:弟!不能射在里面喔!好!好!我喘著气,狠命的把鸡巴拉出来,压在老姊滑溜溜、胖嘟嘟的阴阜上,白白的精液怒喷而出。   啊!怎么这么多!老姊低头看著,惊讶道。   那一晚,姊弟两人,有一个醒来,就会去撩拨对方,用嘴巴、用手、用细腻的身体、甜蜜的耳语,煽起欲火,大干一场。   我们的秘密一直保持著,直到有一晚:我睡觉时,老是闻到一股香气。   那不是姊姊熟悉的香气,但也很熟悉。   是谁?我心里闪过一个人,是老妈的?我拿起枕巾嗅了又嗅,确定老妈在我床上睡过。   那几天我暗地里注意老妈的动作,发现她经常进入老姊房间,一呆就是两个多锺头,出来之后就跑到浴室里。   跟著,老姊也跑出房间,在浴室门外撒娇的叫著:妈!妈!我要尿尿!让我进去!老妈嘴里念念有词,还是开门放她进去了。   有时老爸一旁,见老姊那副娇憨样子,乐得呵呵大笑。   我却是满腹疑云!因爲,最近老姊对我的鸡巴好像不太感兴趣了,反而对老妈……我暗中注意了几次,老姊看妈妈的那种眼神,竟然露著几分荡意!有两天没见到老爸,晚饭时我问妈妈,老妈赏了一个脑门槌给我,瞪眼道:电视、报纸新闻,你都不看的是不是?至少自己的亲爸爸你也应该多关心些!好不好?不要一天到晚看小说、打电动!老妈又用筷子敲我头:屏东分院开张,你老爸要去坐镇一个星期,知∼∼道∼∼吗?老妈百般无奈的摇摇头,自言自语说著:唉∼∼生你这种儿子有甚么用?我偷瞄老姊一眼,这小荡女还低头偷偷的笑呢!晚饭后我打电话给死党阿山,叫他十分锺之后打过来,假意找我去看电影。   挂完电话,我跑进房间假装看书,还一副很认真的样子。   不久,我听到电话铃声,响了几声,老姊跑去接。   弟!阿山找你!我心里暗喜。   阿山啊!甚么事?看电影?XXXXX?还有谁?嗯……哼……好,等一下见!我讲得特别大声,好教老妈听得见。   放下话筒,心想,死阿山,话剧、演技真是一级棒!妈!我和阿山去看电影了!我跑到她房间报告。   你又要出去了?功课一塌糊涂,我看你高中怎么考得上好学校!?唉!老妈摇头歎气。   算了!早点回来,不准去打电动!知道吗!?知道了!我在电玩店浸了约半个锺头,然后回家。   静悄悄的开锁进门,我已预设碰见老妈或老姊应有的说词。   阿咪一个朋友生孩子,最近晚餐后,收拾乾淨、洗完碗筷,就跟老妈请假,去医院照顾她朋友,隔天早上才会回来。   我没看见老妈和老姊,客厅的灯亮著,老妈和老姊的房间,门都关著;我的房间门却开著,没点灯,里面传出一些声音。   我悄无声息躲在牆边看,客厅的灯射进了我的房间。   四周寂静,我看了大吃一惊,心髒砰砰乱跳,鸡巴一下子涨起来,差点顶坏拉链。   老妈一丝不挂,正压低望远镜在观星;老姊也是脱得赤裸裸,趴在老妈背上扭来揉去,小手还在老妈屁股底下摸索。   两人都娇喘著气,声音好好听。   我赶快缩起脖子,整个人背贴著牆壁,大气不敢喘一声。   这时听到老姊:妈!她们做到哪里了?那大女孩……那大女孩用舌头舔那小女孩的阴唇,小女孩用一根……一根棒棒,戳……戳大女孩的洞洞……啊……老妈的声音在发抖,和平常很不一样。   老妈又说:乖女儿∼∼乖女儿,你也用舌头、用指头,戳戳妈妈的洞洞,好吗?妈妈的洞洞好痒哟,一定流了好多水,有没有?我没听到老姊的回应声,却听到老妈啊∼∼啊∼∼的荡叫声。   我听了老妈那啊∼∼啊∼∼的浪叫声,心里实在痒得难受。   又偷偷探头看去,老妈丰腴雪白的身子仰卧在地板上,张开大腿;老姊高跪在她的两腿间,弄了一下,低著头啜得啧!啧!响,一只手还挖著自己那口淌著淫水、红红的小骚洞。   老妈手扶著姊的头,屁股一顶一顶,啊∼∼啊∼∼叫著。   我看得裤裆险些冒出烟,已经烧昏了头,就想打手炮,鸡巴硬得几乎掏不出来。   我边看边打手炮,没想到,就像在牆壁上比手影一般,客厅的灯光把我打手炮的手影投射在了房内的白色塑胶衣橱上。   我却没发觉,还越打动作越大,直到被……啊!弟!你……你不是和阿山去看电影了?老姊尖叫一声,回头四个眼睛对个正著。   我……我……要命!预设的说词呢?鸡巴还抓在手里,吓成软趴趴的。   老妈也爬起来了,正在找衣服。   这下子死定了!对了,想起来了:阿山……阿山他……他叔叔,咳!临……临时有事,叫他去办事了!咳!我结结巴巴的。   说完,赶快把鸡巴塞进裤裆内。   小非你给我滚进来!老妈用我的床单扎在掖下,包个密不透风,仅仅露出浑圆雪白的双肩,气鼓鼓的喝道。   妈!我……我……真想转身就跑,可是看到妈妈那漂亮却又凶巴巴的脸孔,脚都吓软了。   我晚上开水要是喝多的话,搞不好,尿都吓出来了。   你刚才鬼鬼祟祟的,在干什么事了?我……我在干什么事了?我没在干什么事啊……我低著头,感觉到,我这般吞吞吐吐的说话,老妈一定又用那对乌黑发亮的大眼睛严厉的盯著我。   来,告诉妈妈,老妈柔软的手勾住我的颈子,声音变得好温柔:你刚才看见什么?我抬起头来,老妈乌亮的眸子透出无限的情爱,我的心髒又开始砰砰乱跳。   看见什么?……看见……我如何敢说,看见老姊在玩您的小穴?嗯?看见了什么?告诉妈妈。   老妈口气里居然有鼓励我讲的味道。   我什么也没看见,你们也没开灯,房间里面那么暗,我什么也没看见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我吞了吞口水。   可是,可是甚么?老妈和老姊同时急声问道。   可是,我听见,妈妈您叫姊姊用舌头、用指头,戳戳妈妈的洞洞……我偷望老妈一眼,她微蹙著眉头,满脸霞红,并没生气,仅有微愠。   我见老妈没生气,继续说:其实我看见姊姊弄您小便的地方。   啊!你这偷窥变态狂!我打你!老姊光溜溜的冲上来,手一抬,往我头上拍了一下,脸上却似笑非笑,也是满脸通红。   老姊、老妈和我的观星记(下)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老妈搂著我们两人,坐在地板上。   亲亲我的脸颊,又亲亲老姐的脸颊。   “来!先说说你们的事给妈妈听,不许隐瞒。   ”老妈看著老姐一丝不挂的身子,说道:“瑾瑛,你是姐姐,由你来说。   ”老姐连耳根都红了,吞吞吐吐的说:“暑假开始的前一个星期,有一天…”天啊!这小荡女把我两人的秘密,一五一十的,全盘都供出来了。   我心里如有十五个桶子吊在那边,老妈则听得目瞪口呆.我看见她一只手,在客厅灯光照不到的地方、在黑暗中,从裹在身上的床单下摆伸入,夹在两腿中,露出半条雪白的大腿。   床单起伏个不止。   我怕老妈骂,等老姐一说完,马上壮起胆来,转移话题目标。   硬著头皮,问老妈:“妈!您和姐姐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老妈脸更红了,把手从床单底下抽出来,说道:“瑾瑛,你来说吧!”老姐扭扭身体,撒娇的说:“妈∼!我忘记了!”两个乳房晃动著,比起半个月前,大了许多。   老妈“好像”此时才发现她全身上下,寸缕不著。   随手在床头抓了一条大浴巾,笑骂著:“臭丫头,披上!”揪了老姐乳头一把:“叫你说,你就说!什么忘记了!”老姐把那条大浴巾学著老妈扎在腋下,却露出大半的两个乳房,只差奶头没跑出来。   微光里,白得好耀眼,还一跳的一跳的。   我很觉得奇怪,爲什么,老姐这样子要露不露的,反而会看得我鸡巴好涨?老姐媚眼好似要滴出水来,溜溜老妈又溜溜我,叙说她和老妈的韵事。   有一晚,我趁老爸出差不在家,跑出去鬼混,老姐独个儿用望远镜欣赏好戏。   这小荡女,看得发骚。   忍不住,又开始边看边搓小穴穴。   她门也不锁上,老妈拿我的衣裤进来,正好看见。   老妈当然要知道,老姐用望远镜在看啥东西了!结果,老妈也看了场好戏。   还是场女对女的好戏呢!看完了,老姐就缠著老妈东问西问(我猜当时老姐也是怕挨骂,故意夹缠不清)。   老妈对那类异常的性事,也不太懂,果然被老姐吓跑了。   老姐说到这里,老妈又亲昵的捏她一把。   笑著插嘴:“妈妈哪是被你吓跑了?”转头看我一眼,继续说:“那种场面,你问那些问题,叫妈妈如何做答?”我说:“姐问了什么问题?”老姐说:“当时我问我们的妈妈,生理老师说,动物的性行爲一定是一个公的,一个母的,才能发生。   对面那两位阿姨都是母的,怎么…怎么可以…亲热、性交?”我看见老妈的手,从老姐光裸的腿根摸进去。   不怀好意的说:“你只说这些而已?接下去又胡乱说些什么了?”老姐扭了扭身体,夹了一下双腿,娇羞的说:“接下去的忘记了!”怎么可能会忘记?我脱口而出:“怎么可能会忘记?快说!亲爱的姐姐!”老姐垂著头,低声说:“当时,妈妈回答我,在没有公的,或是没有母的,或是心理状况奇特之下,都常常会産生这种情事。   ”“然后…然后…我就要妈妈讲讲母的和母的,如何亲热、做爱、给我听。   ”老姐声音越来越低,头也快垂到鼓鼓的凸起的胸口了。   这时老妈又转头看我,接口说:“你姐姐要妈妈讲解是小事,还要妈妈实际和她操作一番,那才是大事。   妈妈怎能不逃开呢?”接下来换老妈说了。   后来老妈自己也“观”过几次。   不过总觉得自己“观”没什么味道。   我和老姐的事,终于在一次老妈要进来“观”时,在门外被她听到老姐的浪叫声,而“破功”了。   老妈当时也不拆穿,却经常有意无意的暗示老姐,她知道我和老姐的一些秘密。   并且暗示要老姐陪妈妈一起“观”。   两人第二次一起“观”时,双双看得“欲火焚身”,再也按奈不住,学著人家,干起来了。   有一就有二,以后,在我的房间、浴室或老妈、老姐的房间,都留有她母女两的淫迹浪痕。   老妈话说完后,房间内忽然陷入一片静寂,只听到老姐细微的喘气声,床微微震动。   我偷偷斜眼望去,微光下,老姐的手,伸入老妈裹在身上的床单内,在老妈高高鼓起的胸部,蠕动著。   老妈的手,还在老姐腿根间忙碌著。   老妈的手,在老姐腿根间忙些什么,我很清楚。   老妈的指头,也一定沾满淫液了。   就如同以前,我在老姐那小骚穴内所做的事一样。   我出神的想著,裤裆里一只肉棒,硬到挣扎著要跑出来。   正想得出神之际,一只软软的手,温和的抓住了我铁硬的鸡巴。   我心里“怦!”的跳了一下。   回神看去,老妈黑亮的大眼朝我眨了一下。   我不知如何是好,老妈却露齿一笑。   比了个手势,我会意的、可又是迟迟疑疑的,把裤裆拉链拉开,抓出硬梆梆的鸡巴。   老妈看到她儿子这硬梆梆的鸡巴,眼带嘲笑,脸颊通红,撇了撇嘴。   好像在说:“儿子,你好不要脸喔!”老妈和我,演默剧似的,寂静无声。   老姐张著双腿,却闭著双眼享受老妈的爱抚。   根本不知道老妈另一只手,也很公平的爱抚著她老弟的鸡巴呢?我把脸往后仰,藏到阴暗中,抱著鸵鸟的心态,大著胆子,伸出手,探往老妈的两腿间。   老妈见我手过来了,放开抓住我鸡巴的手,把床单下摆掀起,还把腿大大的张开。   我看不到老妈的阴户,触手却摸到和老姐相似的一个光滑、高突的肉阜。   但是比老姐的阴户丰腴、柔软。   那两片阴唇也大上许多。   我在老妈的阴唇、小指般的阴核,搓搓揉揉几下。   并了两根指头,往那流水的肉洞缓缓插了进去。   这时,我感觉到有人在看,眼睛往左一瞄,老姐瞪大著眼睛,一眨都不眨的注视著我的动作。   我又怕又窘。   那两根指头就插在老妈的穴内,停在那儿。   老妈也发现异状了,左右看了看,不发一言,把身上的床单解开。   双手各搂一个子女,往她丰满、高耸的乳房贴去。   我闻到了一般熟悉的香气,有点不好意思的,张嘴含住老妈红红、软硬软硬的奶头。   那两根插在她穴内的指头也大胆的抽动起来。   竟然还发出“嗤!嗤!”的泥泞声。   老姐的头和我撞在一起。   老妈低低的哼了起来。   老妈的“手艺”比起老姐好太多了。   我的鸡巴在她的手中,又撸又揉又搓,时重时轻。   被撸得全身发抖。   “妈!妈∼!我想…我想…”我快说不出话了。   “你想…你想…想干什么?”老妈软软、娇娇的学我说话。   “我…我…想插…插…洞洞∼”“坏孩子!死孩子!这个话你也讲得出来!”老妈轻拍了一下我发涨的鸡巴。   佯怒著说:“这里有两个洞洞,你想插哪一个洞洞?”今晚就是被老妈打死了,我也要插老妈的穴,我发烧的脑袋昏昏的想著。   翻身骑上了她雪白丰腴的身子,嘻皮笑脸的说:“先插妈妈的洞洞!”老姐“啪”的拍了我的屁股,“好不要脸的孩子!”又拧了我一下,“你要插妈妈的洞洞,至少也先脱了裤子!”我猴急的扯下衣裤,耳朵已经听到老妈低低呻吟的声音了。   老姐又在吸吮老妈的乳房,一只手还插在妈妈的大腿间呢!我拨开老姐,站在地板上,分开老妈白晰的双腿,老妈那两片大阴唇也跟著微微的张开。   啊!我终于见到老妈的阴户了,果然是老姐那白馒头似的XL号。   我看著那珍珠般、湿润的阴核。   流出透明淫水、红红的、极爲神秘的洞穴,白晰丰满的阴阜。   光线虽然不足,但是近看却轮廓分明,山是山、水是水。   急忙把一只火热、铁管似的鸡巴,在红咚咚、湿漉漉的洞穴口,磨擦了几下。   老妈“啊!”了一声,那微微张开的洞穴,忽然挺了上来。   我的龟头,应声跑进妈妈满是淫水的洞穴里。   老妈又挺了上来,这时我也火烧屁股般的,往下顶去。   滑溜溜的,我的鸡巴一下子,便直冲到底,被老妈的阴道紧紧裹住了。   我稍停了两三秒锺,如插老姐似的,扶著老妈的腰,在老妈满是淫水的洞穴里,抽动起来。   老妈低声呻吟著:“轻些∼轻些∼儿子,妈妈有些痛∼你对妈妈要温柔点,懂吗?”我却觉得已经插得够轻了。   但还是再放轻了。   我边插边看著老妈高高的乳房在跳动。   插了也不知几十下,越插鸡巴越硬。   老妈的呻吟声也越高。   “哎!哎!宝贝,你那东西怎会像木棒似的,那么硬呢?”我听了不禁越插越起劲,每次都把“木棒似的”鸡巴抽到老妈的阴道口,再大力的插到底。   而每次老妈也总会“啊!”或是“哎!”要不然就是“唷!”的大叫一声。   那洞穴的淫水,会挤出来,溅得到处都是。   我听到老妈叫著:“宝贝儿子!把你的木棒捅进妈妈的子宫!捅进去!”老妈抬起粉腿夹住我的腰,双手抓著我扶在她腰部的手。   屁股一拱一拱的,好有元气!又猛力的捅了几百下,我感到老妈的阴道有些痉挛。   老妈的腿越夹越紧,我的手被她抓得有些痛。   突然,老妈停了下来,屁股抬得甚高。   尖叫著:“宝贝儿子!把你的木棒顶在妈妈子宫深处,不要动!妈妈要来了,要来一个大大的大高潮!”老妈不仅阴道痉挛起来,子宫也痉挛著。   我整条鸡巴,从深插在老妈子宫里的龟头,一直到紧凑在她阴道口的阴茎根部,甚至我的睾丸。   也莫名其妙的跟著妈妈阴户的痉挛而非常亢奋、颤抖。   我压著老妈,鸡巴狠狠顶住她高高的阴阜。   一箭又一箭的,把精液射进了她兴奋、痉挛的子宫深处!把精液灌满了老妈的子宫!然后垮了下来。   我和老妈瘫在一块儿,两人一时都懒洋洋的不想动。   好热,我全身是汗,鸡巴从老妈的洞穴溜出来了。   底下一大片淫水、精液,很难受,但是不想动。   “吁!好热!瑛!去开冷气,也去拧条毛巾给妈妈擦,乖!”老妈柔声吩咐著。   我听到老姐“嗯!”了一声,起身关窗户、关门还“啪!”的开了房间的大灯。   床震动了一下,老姐软软的的乳房碰到我的背。   我睁开眼睛,看见老姐那条大浴巾落在床沿,洁白的身子扑在老妈丰白的肉体上。   嘟著嘴巴,撒娇道:“妈妈!不必擦了,还是让女儿替您服务,舔个乾乾淨淨吧。   ”放低了声音:“我看你们玩了半天,好想要耶!水也流了好多!好多!您摸摸看!”抓过老妈的手,往底下摸去。   接著,又低笑著问老妈:“有没有?有没有?”我第一次觉得,老姐真的好三八!“女儿帮您舔乾淨,依照咱们的游戏规则,就换您要舔女儿的小穴穴喔!”老姐搂著妈妈,嘻嘻哈哈的。   老妈瞧我一眼,满脸通红,“好啦!好啦!小三八,快舔!”果然,不光我一个人在讲,连老妈都觉得老姐好三八。   老姐要舔老妈的穴,我只好滚开。   老妈把身体靠在被子上,屁股底下垫了我的枕头和那条大浴巾。   张著大腿,把一个原本就高突的阴户,变成一个大大的白馒头。   令人垂涎三尺。   老姐跪在老妈大开的两腿间,双手扒著老妈嫩白的腿根,很专心的舔洗著。   我看得发愣,鸡巴发烧。   边撸鸡巴,边摸老姐雪花花的圆屁股。   当我摸进了充血、黏湿、反射著淫水晶光的阴唇时。   老姐的屁股已经摇得令我目眩。   我看看老妈,她殷红的小嘴巴半张著,一只手抓著老姐的头发,一只手抓著自己的大乳房。   我把杀气腾腾的鸡巴,顶在老姐红豔豔的阴道口。   调了调高度,一冲而入。   淫水甚多,老姐闷哼一声,我的龟头已经到快近底部了。   一进去后,鸡巴马上冲杀开来,大拉大插。   老姐的臀肉在撞击下,兴起了涟漪浪波。   老姐舌头也离了老妈的丰穴,“啊!啊!”乱叫。   正在厮杀激烈之际,老妈娇嗔道:“你尽管吃你的大餐,可别忘了妈妈的清理工作,丫头!”“知…知…知道啦∼妈妈∼”老姐喘著气。   伸出小舌尖,又开始“清理”老妈的浪水、精液。   这次我干了很久,老妈一旁观战,骚水也不停的流。   老姐舔个不停,最后干脆不舔了。   叫我换个姿势她。   老姐说:“妈!您的水越流越多,人家舌头麻木,不舔了!”转头叫我:“弟,姐的膝盖好痛,从后面弄也不舒服,换个姿势再来!”叫我把鸡巴拔出来。   我正干到兴头上,如何拔得出来呢?强压著她,更加猛力的抽插。   这小骚女,不猛干狠,就是不行。   一顿乱抽乱插,她就忘了“膝盖好痛,从后面弄也不舒服”等等。   居然尖叫著:“弟!用力!用力干!姐的膝盖不痛了!”我得气喘如牛,她的屁股疯狂的摇晃,淫水四溅。   荡妇般叫著:“弟!用力乾姐姐!干给妈妈看!干给妈妈看!”我快喘不过气来,听她这样叫,心髒一阵咚咚乱跳,抬头看著老妈。   老妈也看著我,两眼发光,张著好看的嘴巴。   双手伸在底下,猛抠著小穴。   我看了再也忍不住,鸡巴又使劲捅了十几下,睾丸都差点挤进老姐的穴内。   死命的顶进穴内最底处,热精射进了老姐的阴道、子宫,一股又一股。   老姐被鸡巴死命一顶,热精烫了又烫,可能也起了连锁反应。   她也尖叫一声,阴道收缩,把我的鸡巴夹了几夹。   我们两人很美妙的,同时达到了高峰。   休息片刻之后,老妈赶著我们去洗澡。   在浴室内,亮光下看著老妈姣好的容貌、硕大的乳房。   尤其是那白晰高突突的阴户。   我的鸡巴硬得浑身会轻微的发抖。   一再的要求老妈,在浴室里边洗边插穴。   老妈说不行,她的穴受伤了,边洗边干会细菌感染。   老妈抓著“木棒似的”鸡巴说:“妈妈第一次让你插,你就把妈妈的穴弄坏了!”又亲著我说,“边洗澡边干会细菌感染,我们洗乾淨了,回房间再做,好吗?”那次之后,避著老爸,大多数是单纯的两人行,内容是,姐弟,或母子或母女。   有时候却是三人行。   表面上纯纯洁洁的,各有各的身份。   一上了床,三人就淫荡得要命。   每次都把我折腾到要死不活。   一年多下来,虽然老妈拚命补我,身子还是仅长高一些些,鸡巴却变得又粗又长,既耐久且善战。   反变成我常常得她两满床爬,胡叫乱叫。   老妈有一个嗜好,就是看小说。   文艺言情、武侠、科幻、无所不包。   从女中到大学,到爲人妻、爲人母,乐此不疲。   有一次,我准备了四本黄色小说,要拿给阿山。   心想晚上要拿走了,就随随便便放在床上。   那天放学,进了客厅,看见老妈拿一本书,斜躺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在看。   见我进门,打了一个招呼,又继续看书。   老妈嗜好看小说,家里人都知道。   时常抱著一本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,东倒西歪的躺著看。   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。   少有人去问老妈看什么小说,搞不好扫了她老人家的兴,还被她嗔怪呢!老妈穿一条短便裙,躺在那里,张著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。   内裤跑出来了,都不知道。   我看家里好像没人,菲佣阿咪不知跑哪儿去了?放下书包,轻轻的摸上了那两条雪白的大腿。   “妈咪!我告诉你一个秘密,你的内裤跑出来了喔!”说完,我的手已经摸到老妈的小三角裤中心了。   老妈“啪!”的把我的手打掉,“乖,不要吵妈妈,看完这段就来陪你!”亲我一下,拉拉裙子,继续看书。   我鑽到她裙内,“妈咪,你看你的书,我干我的事,彼此不相妨碍啊!”“唉!你这混小子,真搞不过你。   ”我听老妈口气松动,马上拉开老妈小内裤一边,露出那只熟悉的鲍鱼肉。   我舌头舔了上去,一股香气混著骚味,扑鼻而来。   舌、指并用,才几分锺,老妈书一丢,手按著我的头,腰身扭动,“哼哼∼啊啊∼”的。   我的舌尖在阴核上打转时,老妈的淫水喷了出来。   叫道:“儿子!儿子!不行了,到你房间去!”我拎起书包,老妈还不忘捡起她的书。   我看她跨下沙发时,脚还一软,忙扶著她。   老妈心细,回头见到沙发上留下一片淫水渍,呆了一下,红著脸取过桌上的卫生纸,拭乾淨了。   才拉著我,进我房间。   我把门一锁,开灯、开冷气,脱衣服、前后大约仅花了三十秒。   回头要扑上床,就看见老妈早已脱得光溜溜的,翘著粉腿,斜倚在被子上看书。   我见那书不像是老妈刚才看的那本,反像似我要给阿山那几本小说之中的一本?我仔细瞄了瞄,确定是其中的一本!我心里一凉,暗骂自己糊涂,却也没办法了。   扑上去,抱著老妈一阵抚摸、亲吻。   手抓著那只大鸡巴,老马识途,摸著老妈满是淫水的肉洞,一顶,就把大龟头塞进去了。   老妈“唷!”了一声:“轻些!轻些!”我停了一下,又慢慢插进去,插到一半时,抽出来,立刻又插进一半。   如此三四次,老妈娇嗔道:“要死了!你是不是学床上那些小说来对付妈妈的!”我不敢吭声,大鸡巴使力一顶到底,狠命的抽插起来。   插得老妈“亲亲儿子、乖儿子、大鸡巴儿子、妈妈好爱你…的”淫声乱叫。   了精之后,我抱著老妈休息。   迷迷糊糊中,感觉鸡巴被套著,好舒服。   我睁开眼睛,天哪!老妈一手套著我的鸡巴,一手拿著我的黄色小说,看得脸红耳赤。   我故意“咳!”了一声,老妈见我醒来,娇娇的说:“亲儿子,来,妈妈看妈妈的书,你赶快来做你的事!”拍拍阴户,满脸红晕,好娇羞的样子!我轻声问:“妈!您看的是哪一本?”提著鸡巴,磨著老妈的阴唇。   老妈阴唇被磨,微抖著声音:“这本小说应该是翻译自法国的小说,很久以前我看过英文版。   可是这本中文译版改了许多,变得粗俗不堪。   但是现在来看,却极爲刺激,啊!极爲刺激!”老妈伸手抓住鸡巴,用力磨擦她的阴唇,不再说话。   其实,我早知道老妈看的是哪一本。   而那本小说的内容,我也甚清楚。   我故意又问:“妈咪!您以前一定也常看这类小说了喔?说一本您印象较深刻的给我听嘛!”边说著,右手伸上去,揉老妈白柚般的乳房。   老妈殷红的小口张了一下,呻吟一声。   “乖儿!你先把你的大…大肉棒插进来再说…”老妈的屁股往上挺动。   我一想,有戏可听,鸡巴瞄准了遍湿、红豔的穴口,慢慢的插进去。   我看见老妈的两片大阴唇,已经忍不住,在微微的颤抖。   一插进去,阴道壁的摺肉马上包著鸡巴,吸吮著。   老妈抓著我的肩膀,低声说:“快动一动!妈妈里面痒死了!”“您一边说故事,儿子一边动,才有情趣嘛∼妈妈!”“情趣你个头!还不现在就替妈妈解决性欲,晚点爸爸回来,妈妈找爸爸去,你就没戏唱了!”老妈连乳房都发红了。   我看老妈情欲高涨的样子,心里实在不忍,我的鸡巴也硬得极需解决。   不再油嘴滑舌,搂著老妈,吻著她白晰的脸颊,亲昵的说:“妈,对不起!儿子的大水管这就来灭您的欲火了!”我搂著老妈,轻抽急插,啜著她小巧却挺硬的奶头。   手伸到细腻圆滚的屁股底下,轻抚著她的小屁眼。   屁眼上沾满了阴户延流下来的淫水。   指头轻轻一捺,就陷进去了。   老妈喜欢这样玩,我轮流用食、中、大指,轻戳她的小屁眼。   鸡巴慢慢加快速度冲刺,又急又重。   教老妈的高潮一波接一波,浪叫连连。   最后咬牙,埋头一番急插重,次次直击穴心。   把老妈干得四肢冰冷,穴水稀薄,弱声求饶,才把一泡火热的精液,灌进老妈那装了避孕环的子宫内。   老妈的叫床声,好似各本黄书精华。   叫得满床淫味。   有两三次,确实就是被她浪叫,给叫出精的!那晚,阿山打电话来,猛催我拿书给他。   我说,不知塞哪儿去了,找到再给他。   其实,书被老妈“借”去看了。   对面十九楼搬进来一个年轻的单身男子,作风大胆。   我经常在楼下的“统一超商”碰见他。   那男子时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过夜。   窗帘从来不拉上的,一对男女,赤裸裸的,在屋内跑来跑去,嘻笑玩闹。   在客厅、卧室、随时随地,什么姿势都可以,干得有声有色。   有时候,那只色狼还会带两个女人回家,才厉害呢!自从那只色狼搬来后,我们“观”星越来越热络。   每每人家都还在唱前奏曲,老姐或老妈,就哆嗦著声音,要我从后面,先“擦擦”或是先“插插”。   骚水流了满坑满谷。   今年暑假的天气好像比去年热,大人都在唉唉叫,我们却玩得更高兴。   老爸也更忙了,难得休假。   每次一回来休假,总是成天和老妈关在房间里。   除了吃饭见到人之外,好像甚么事情、都在他那豪华大房间内办。   他回来休假那几天,在饭桌上,老妈和他,俩人都是春风满面。   老妈更是笑咪咪,淫荡的淫荡的。   吃完饭,交待了一些事,俩人相携又进房间去了。   我怎会不知道俩位老人家在房间里干些什么事呢?大人干大人的事,小孩干小孩的事。   老爸成天干老妈,我也成天干老姊。   小时候偷看人家做爱,看到较奇特的姿势就大惊小怪。   现在回想起来,心里真是好笑。   有一次,那男子把女人抱在身上搅,老姊见了,腻在我背上,:弟!我们也试试那个姿势,好吗?我看看老姊那高我一大截的身材,摇摇头:不好!我抱不动你。   她摇动现在和老妈差不多大的乳房,磨著我光裸的背,滑腻的小手玩著龟头。   试试看嘛~你长得这么壮,看起来不输对面那男人耶~弟!嗲声嗲气的。   我受不了了,双手抱著她的屁股,用尽吃妈妈奶的力气,闷哼一声,捧起她来。   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   老姊还低笑著说,:小心!小心!,把俩条修长沉重的玉腿,夹在我腰股间。   双手搂著我的颈,整个人吊在我身上。   老姊屁股沉下来,放开一手抓住我的鸡巴,引到她湿润润,张个小口的嫩穴。   娇声说:就这儿,顶进来罢!我喘了一口气,用力往上顶去。   才进入半条南傍国,老姊的屁股就上上下下,套得嗤!嗤!响了。   我被她上上下下,前前后后,又跳又撞。   鸡巴在她阴道里面,一下子跑出来,我抓住,她停下来,又塞进去,再开始上上下下,前前后后,又跳又撞。   没几下,又跑出来。   弄得俩人兴致都快没了。   我说,:姊,你动作不要太大,他就不会跑出来。   老姊改爲重而短距离的跳动,我也猛力而短距离的抽插。   果然,又爽又不会跑出来。   老姊跳撞了几十下,又哼又叫,淫水都流到我的睾丸上了。   动作逐渐疯狂起来。   弟!要走动,要跳啊!这个小荡女,简直不要他老弟的命了。   我狼狈的在原地转了俩圈,:你太重了,我跳不起来。   老姊又上上下下套了几下,我也努力的往上顶。   见她跳动的大奶子,我更加卖力的冲。   老姊一直哼!哼!啊!啊!的浪叫。   我颠颠倒倒,歪歪斜斜的走到床前,俩脚一软坐到床上。   老姊放开手脚,把我推倒,跨在我身上,摇晃著俩个乳房,继续噗!嗤!噗!嗤!套著粗长、插在她阴道里面的大鸡巴。   套了几下,她咦?了一声,停下来。   我正扶著她的腰,屁股要配合节拍往上顶。   见她忽然停下来,问她:怎么了?老姊嘻皮笑脸的说:你看,被对面那男人带回家过夜的女人,其中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姊姊或是妹妹?我揪著她的奶头说:你管人家那么多,你说呢?老姊摸著另一边的奶头,说:一定有,他搂在身上弄的那女孩,我看她的嘴型,明明就是一直在叫哥哥!哥哥!哈!看看那些色情书刊,女人被插到快乐时,怎么叫的?怎么叫?你起来,我拿给你看。   老姊翻到另一边,说话之间,鸡巴变得半软不硬,脱了出来。   带出一大股骚水。   我随便拿出一本好书,翻了一页,递给老姊看,我念著:…啊~!大鸡巴…问老姊,:你念看看,大鸡巴后面接了甚么?还有这个,喔~喔~XX你要死妹妹了!老姊看那色文,跟著念,:啊~!大鸡巴哥哥!妹妹不行了,饶了妹妹罢!亲哥哥!翻过一页,又念:喔~喔~哥哥你要死妹妹了!念完,我说:你看,是不是都把插她们的男人叫做哥哥、亲哥哥?我手伸到她底下,掏著阴户。   老姊呻吟一声,满面火红,抱著我,伸手抓住鸡巴。   阴道汨出淫液,喘著气:那是小说瞎编的,我就不会叫甚么哥哥、亲哥哥的。   咬著我耳朵,娇喘说:因爲你是我的弟弟,亲亲弟弟、大鸡巴亲弟弟。   你插到我快乐时,我就是这样叫的…我把舌头伸进她香香的嘴巴里,堵住了她的话。   俩根指头戳著阴道,拇指在阴核上划圈圈,小指在满是淫液的小屁眼轻摩轻捺。   老姊屁股一直扭动,我把舌头移到乳房上,吮啜著乳头。   老姊鼻喘声越来越粗,我的鸡巴被她越撸越硬。   弟!好了!来插姊姊罢,拿你的大鸡巴来插!老姊摇著手中的家伙。   我翻起身,架高她双腿,压住她,拿著鸡巴在张开的阴唇上摩蹭了几下,龟头顶了进去。   穴里还发出吱!的一声,老姊白白肥肥的阴户拱上来,又吞了几寸进去。   我火烧红莲寺,那鸡巴如寺内著火的柱子,再忍不住,用力插了进去。   床铺一阵摇晃,粗长的鸡巴在紧凑湿润的阴道里外,飞进飞出。   老姊双腿快压到弹跳的大奶奶了。   老姊俩手抓住被单,下面猛摇,张著殷红的嘴巴啊!啊!喘叫。   我觉得要喷出来了,赶紧放慢速度,老姊叫著:弟!用力!啊~用力!不能停呀!我觉得再快一定喷出来。   边调息边逗她:你应该怎么叫床?叫看看,我听了才有精神干!弟!亲亲弟弟~大…大鸡巴弟弟~快用力插你的亲亲姊姊!拿你的大…大鸡巴用劲插死你的亲姊姊罢~老姊软软的、腻腻的叫著。   我说:才不是这么叫呢!慢慢噗嗤!噗嗤!又加起速来。   要死了!那要怎么叫呢!刚刚不是拿给你做参考了吗?速度又慢下来。   你明明是我弟弟,我才不那么叫呢!双手捂住眼睛,俩颊绯红。   你不叫,我实在没精神,那我们就这样插了。   不轻不重的干著穴。   老姊在底下,捂住眼睛的双手微抖。   俩颗晶白的小门齿咬著红红的下唇。   又隔了一会儿,张嘴说:小非,你好坏耶!捂住眼睛的双手仍然不放开。   说完,摇起屁股,低低叫著:啊~!大鸡巴哥…哥!快用力插你的亲…妹妹!我心里暗笑著,低声说:就这样啊!?用力了几下,又慢下来。   老姊喘气又荡叫:哥哥!亲哥哥!快来插你的妹妹,用力插你的亲亲妹妹,好吗?娇喘了一口气:妹妹的小穴穴痒得要撞牆了,求求你,亲哥哥!叫完,放开捂眼的手,咬牙往我腰际箝了一把。   娇嗔著:还不快点用力干!天都快亮了!俩姊弟干得天昏地暗。   老姊的小穴、肚皮、被单,到处淫水精水。   俩人气喘嘘嘘,也不知道干了几回。   老姊被鸡巴到尖峰处,腻声的叫著床。   甚么大鸡巴哥哥、亲亲哥哥、亲妹妹。   如何骚屄痒死人、流?fontcolor=#fff8f0>圹壑&#;幕ㄐ牡茸徘赘?哥来采蜜。   一大堆,肉麻兼有趣。   害我花蜜采了又采,几乎累死在花迳下。   第二天,晚饭后老爸、老妈终于不再忙著进房间打炮了。   他们要上街买礼物,送给新来的一位脑神经外科医师。   老姊也可以跟去,因爲她鞋子坏了,要买新的。   我明年就要大考了,陪阿咪看家。   在家里好好念书,不准到处乱跑。   临出门前,老姊跑到我房里:喂!我同学施家凤今晚会来我们家,老妈临时要上街,我刚才挂电话要通知她,她妈妈说她不在家。   我听到那美女要来,立刻睁大眼睛,坐个端正,裤底也一阵子骚热。   老姊敲了我一个五斤虾,白我一眼,:你干什么你呀!接著说:她老弟参加甚么少年讲习营,出国去了,留她一个人很无聊。   头一次来我们家,我就放她鸽子,你好好招呼人家,听懂了没!?说完,揪著我耳朵问。   懂了!懂了!心里干著,死三八!妳放人家鸽子,要我好好招呼人家!又想到,招呼的是一个骚穴美少女,跪著迎接她也可以。   裤底那一阵子的骚热,已经热成水蒸汽了。   唉!念书!念书?实在好无聊。   先把床上的髒乱衣裤、袜子丢进衣柜内。   顺便抓了一条乾淨的床单,把那天文望远镜仔细蒙上。   抬目四处看了看,心想还可以。   对面窗户,一个一个都暗暗的,太早了。   对面施家凤的房间果然没开灯。   有人在按门铃,我三步并成俩步,抢在阿咪前面接听,是对面施家凤要找老姊。   来了,我心里咚!的跳了一下!先请楼下警卫让她上来。   家凤要找老姊还俩张CD,顺便另借几张。   我拿了一罐冰饮给她,跟她说了老姊交待的话。   又说,老姊和爸、妈没那么快回来,我的CD也不少,邀她参观一下,喜欢的话尽管借去。   她忸怩了一下,说,好!施家凤人很和气,我在楼下的统一超商碰见她几次,匆匆打过招呼,从未详看过她。   她的皮肤很白,和望远镜里看起来,大大的不一样,美多了。   又带一股香气。   那天她穿一条短裤,露著一双雪白的长腿。   鼓鼓的胸部,被无袖黑短衣紧绷著。   她这身衣裤底下的雪白肉体,我经常看见。   可是,并不真实。   现在,真实的美女就在眼前,我的鸡巴早已把短裤裆顶得高高的。   我心怀不轨,但愿她注意到,有一管比她老弟施家豪更粗长、更棒,的大南傍国就在她前面,等著她取去享用。   施家凤在我房间的CD柜内,看了又看,选了又选。   我热心的跟在旁边、后面,说明、提供意见。   鸡巴不时的顶顶屁股,摩摩玉腿。   选片接近尾声,我开了冷气,把话题转到她和施家豪上面。   我们俩人很“自然”的,就坐在床上聊起来。   我说,常听老姊赞美你,人长得漂亮,身材好,很有气质。   老姊羡慕得要命。   弟弟施家豪也是一样,小小年纪,就一付玉树临风的漂亮样子。   姊弟都是漂漂亮亮的,慕煞人了。   我把小说里,称赞人、巴结人的话,肉肉麻麻的搬了一大堆。   施家凤这个女孩看来,也是属于胸大无脑类的。   听得兴高采烈,尤其说到施家豪时,就换成她在讲话了。   从施家豪如何听话、懂事、体贴。   讲到功课如何的好,如何的用功读书。   她说著说著,脸颊升起红晕,眼睛也兴起了水波。   一定是想到和施家豪操穴的光景了。   她讲得浑然忘我时,突然静下来,呆张著美妙的小嘴巴。   转头看我,我也看她,然后俩人一起低下头去看我的裤裆。   一只白白的小手,五指纤长,正紧紧抓住我高高突起的裤裆!她急忙松开手,头转到另外一边,如蚊声般:对…对不起,我讲得太高兴,失态了。   我看到她,连耳根都红了。   肩膀微微的一耸一耸,好像要哭了。   我轻抚拍著那光滑、圆圆的肩头,没关系!没关系!没事!没事!她慢慢静了下来。   我低声叫:姊姊!施家凤半转过脸来:嗯!我知道她骨子里骚,大著胆子低声说:凤姊姊,你刚才把我那里抓了好久,好舒服,我那里从来没有被女孩子抓过。   她转回头,睁大眼睛看我,眼泪还在眼眶里。   我又说:可是,它现在还是硬梆梆的,涨得好痛,怎么办?你看!话说完,我装天真的,把鸡巴捉了出来。   她见到我握著一只硕大的家伙,在她面前摇晃。   可能没想到,刚才隔著裤裆抓住的,是这般又长又粗的一只大鸡巴。   施家凤啊!了一声,半信半疑的:姊姊看看!姊姊想办法帮你治疗!接过手去,兴奋的左看右看,撸了起来。   我盯著她红润的樱唇,正在想著…她心意相通似的,真的低下头含起龟头,舌尖一卷,我差点就喷出来。   施家凤的口技只比老姊稍佳,但是性交技巧却比老姊好上许多。   施家豪不在家,她旷了好多天,比我还急。   一边口交一边剥衣裤,剥衣服时,小嘴巴离开我的鸡巴,时间之短,我几乎没感觉。   我也是脱个精光。   望远镜里的施家凤那付肉体,和真实的施家凤这付肉体,比起来相差太远了。   那俩个乳房,就在我眼下,随著口交的动作,摇摇晃晃,居然还有乳波。   家凤吞吐了片刻,我听到细细的鼻喘声,她一只手伸到俩腿间摸了摸。   抬起头来,露齿有些羞意的笑著:好点没?要不要继续治疗?我赶忙唉!的,叫了一声,:姊姊,还是痛,能不能继续治疗?家凤站起来,盯著我的鸡巴:还会痛?来,我再帮你夹一夹就好了。   躺到床上,倚著被子。   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,高举双腿,用俩手板著大腿,分得开开的。   我看得目瞪口呆,家凤如玉似的俩腿腿根间,长了一小片毛。   那片毛,细柔黑亮,长在白玉般的俩腿腿根间,极是好看。   那片毛的尽处裂了微红的一道缝,就是家凤的小穴了。   家凤虾起身子说:来!有没有看见姊姊小便的地方?把你好痛的东西塞进去。   我把鸡巴凑上去,假装找不到,握著鸡巴,龟头在她汪洋一片的洞口附近,蹭来蹭去。   一下阴核、俩下小阴唇,忽然戳进去,又斜斜滑出来。   弄得家凤呀!呀!娇声羞叫。   来!姊姊帮你弄!她的手伸下来,抓著鸡巴,对正磨得红红的小肉洞。   好了,轻轻顶进去吧!施家凤的小穴又紧又深,虽然穴水甚多,鸡巴还是刮得有些痛。   也许是在别人家又是同学弟弟的缘故吧,呻吟声总是细细、低低的。   但是拖得很长。   和望远镜里,她张开嘴巴,一付尖叫的模样,很是不同。   她指导我各种解痛的姿势。   俩人以治疗爲藉口,干了俩个多锺头。   施家凤回去后,我打开窗户,一边摇门帘,同时把电扇往窗外吹,消除她的香气。   一边回想著那付曼妙的身子。   她深紧的阴道,又多又活又热的腔道褶肉。   会吞龟头的子宫颈,还有干到高潮来时,她全身紧紧缠抱著我颤抖。   就差从头到尾,都是她做主。   下次,一定要我做主,玩到俩人腰酸背痛,贴撒隆巴斯,才休息。   听了老姊那有关于,对面十九楼的男子,甚么姊弟、兄妹等关系的言论之后,我暗暗记下并观察被他搂在身上弄的那女孩的样子。   发现他们俩人,极有可能真的是兄妹。   他们没做爱,服装整齐坐在客厅聊天、看电视的时候。   我从望远镜里见到,那女孩叫那男子,嘴型的确是哥!这一个称呼。   俩人长得也极相似。   而且那女孩在屋子里的举动、行爲,也和其他女子不同。   我和施家凤的事,没几天就被老姊套话套出来了。   老姊也明理也大方,说好了,只准有肉欲不准有爱情。   她装不知道,经常邀施家凤来我们家,却放施家凤在我房内当家教。   天气逐渐凉了,对面大楼,各家门窗渐渐紧闭。   只待明年夏天重新开放了。   老姊、老妈和我转而共同观赏各家色情文章,有时仿佛其法,跟著干,其乐也融融。   但是一老一小俩个女人,爱看的色文却是大大的不同。   我自己拼命收集,阿山把我取个色情狂的绰号,也帮我拼命收集。   才稍稍满足了俩个女人的新嗜好。   小时候,妈妈经常讲些星星的故事给我们听。   我的头放在妈妈胸前,老姊就拿妈妈的大腿当枕头,听著妈妈温柔的声音,不久,旁边又响起老爸的鼾声。   因此,对天上的星星,我从小种下深深的兴趣。   国一时,耗尽存了几年的压岁钱、生日红包,买了一套昂贵的中口径天文望远镜。   原本好好的观天文,有一次老姊凑热闹也要观。   我一本小说正看到精彩处,那一段精彩处黄得好刺激,也管不得她了,任她去摆弄我那支宝贝天文望远镜,一时房内安安静静的。   我看完了那一段,回过头来只见到老姊不坐在椅子上观星,却站著,还把望远镜头压得甚低又观得极专注。   她天上看不懂却观到底下去了,不知她在观些甚么?我们住22楼,是这大楼的顶楼,周围全是十七、八层高的楼房。   那天是暑假以来最热的一天,姊弟俩在家里头都穿得甚单薄,又年幼,根本毫无顾忌。   老姊两条白白的腿,一条小内裤露著雪圆的两半片屁股,高翘著,正观得动都不动,T恤往上缩,细腻的背部也跑出一大截。   我刚看完那一段黄文,裤底硬成一团,热血沸腾,放下书,悄悄地走到她背后。   姊,星星在天上,你看到哪里去了?死孩子!吓我一跳!老姊转过身来,脸颊红扑扑的,一手扶著望远镜,一手轻拍著鼓鼓的胸部,轻拍轻拍,还会跳动。   你看到甚么了?我也要看看!心想,前晚我看到有人在客厅里互相抚摸、接吻,该不是……?看她脸颊晕红,眼波流转,肯定是了!老姊急著说:没甚么好看的!我们看星星,看星星!我已经抢上去,就定位了。   望远镜已经被老姊锁定了一个目标,那是一间卧室,落地窗的窗帘边缘没拉好,可以看到一男一女赤裸裸的在床上做爱。   焦距一拉,连那女人流满白色泡沫状淫水、毛茸茸的阴户都看得清清楚楚。   我正看到那男人提著粗黑的大家伙,把那女人的双腿架上肩头,要插进流满淫水、毛茸茸的阴户时,头上啪!的被K了一记。   哎!好痛!转过头来,老姊乌黑的大眼瞪著我。   给我下来!她老大,两手插腰,脸颊绯红,杀气腾腾。   姊!这望远镜是人家的,又不是你的!你小孩子只能观天文,不能乱七八糟看!我嘀咕著:你还不是小孩?望远镜是我的,咱们轮流看好了!我站在老姊后面等著,底下顶了高高的一支棍棒,不时和老姊高翘的屁股撞一下、磨一下。   想著对面那性交的男女镜头,又想到刚才看完的黄色文段,真想冒死把裤里硬得难过的小弟弟,拉出来,插进前面的小屁股!姊!该我了,姊!我推推她,顺势把裤里硬梆梆的小弟弟撞撞她高翘的屁股缝、顶顶她分开的两腿间。   喔!好爽!小弟弟麻麻的!我感觉到老姊震了一下,好像双腿发软要往前屈。   听她低低哼了一声,然后转过来,满脸赤红,盯著我的下面。   你看吧!老姊声音娇娇软软的,对刚才我顶她屁股的动作好像没事般。   我大乐,凑上去一瞧。   那女人跪在床上,那男人半站著在她屁股上,我看到一条巨大的鸡巴,浑身是水,闪著反光快速的在阴户抽动。   我好像听到了那女人的淫叫声,就像我看过的黄色小说里所描述的。   这时候,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,背部也贴上来两团软软的东西。   该我了,弟。   老姊趴在我背上,嘴唇就在我耳旁。   吐气如兰,好香!却好热!不要!我再看一下!我背部被她两团软软的东西贴著,好舒服,怎能分开?望远镜里,那条巨大的鸡巴继续在抽动,我看到冒白泡的两片阴唇在一翻一陷的。   看到这里,我内裤里头的小弟弟已经快爆炸了,好痒又难受。   我禁不住伸手隔著内裤去摸摸他,那可说是下意识的动作,一时之间忘了老姊就趴在我背上。   我摸了又摸,老姊啪!的一声把我手打掉,揪住我耳朵:那里不要乱摸!背部两团软软的东西也离开了。   可是涨得好难过!姊!我离开望远镜,又用另一只手去摸内裤那硬硬的一团。   老姊看我这般样子,张著小口发了一会儿呆,脸红耳赤转身把房门锁上,又把窗户窗帘都闭上,开了冷气机,坐到椅子上:过来,姊帮你看看。   我一听,唰的就拉下内裤,因爲小弟弟挺得高高的,还扯了两次,内裤才拉下来。   老姊红著脸低声骂说:不要脸!可是她似笑非笑的,好漂亮!我壮著胆子,也仗著她的溺爱,光著屁股,把小弟弟直挺到她眼前。   我看到老姊左揣右详了一阵子,才怕怕的伸出两根指头挟住他。   真的,好硬好涨耶!姊!你不要挟他,要抓住他,抚摸他才对。   这样是不是?老姊看我一眼,柔软的小手,一手抓住小弟弟,另一手到处摸他。   对!对!就是这样!就是这样!我差一点就扑在她身上。   老姊细腻的手摸了半晌,还去抚弄睾丸、磨擦龟头,我舒服得低声哼哼叫。   死孩子!你哼甚么哼了!姊!我要摸摸你才不会哼哼叫!乱讲话!哎唷!痛耶!小弟弟又被狠打了一下,我白她一眼。   老姊又摸了一阵子,我听到她低低的喘气声。   来,轻轻的摸。   老姊站起来,抓住我的手往她底下摸去。   我以爲在作梦,却真的是摸到老姊底下去了。   老姊裤子湿湿的,贴在她的阴部上,凸起一处,高高的、饱饱的。   当我的手隔著裤子触到老姊的阴部时,她浑身颤了一下,抓著我,软软的挂在我身上。   我好兴奋,那只手发抖,摸了又摸,在那高高、饱饱的阴阜上摸到了一道软软的裂缝,开始轮流用食指、中指去挖她。   老姊的裤子很薄,可是阴部这三角形地带的布料却较厚。   挖著挖著,实在不过瘾,挖不出甚么名堂来,我把指头从裤子边缘探进去,啊!女孩子的阴户原来长成这样子的!弟!不能那么样摸!老姊声音有气无力的,一手阻著我在她内裤里面的指头,也是软软的。   我觉得老姊的手,不太像在阻挡我,反似在推我的手更加进去。   我飞快的想了一下,老爸和老妈后天才回来,现在家里老姊最大,但也管我和菲佣阿咪而已,没其他人了。   轻轻把老姊的裤子往底下搓、脱,还伸手摸上了老姊的乳房。   老姊劈哩啪啦左打右打,却都是轻轻柔柔,有气无力的,嘴巴里也嘀嘀咕咕著,轻骂一些甚么我有听没有懂的话。   没两下子,老姊的裤子、单衣统通丢在床上了,我更方便,天气热只穿一条内裤,早就赤条条的。   我把浑身软软的老姊“扛”到床上,她紧闭著眼睛、两腿交叉、双手也交叉在胸前,我猜,屁股一定也夹得紧紧的!但,尽管是这副模样,尽管她是我姊姊。   一具雪白的女孩子肉体,横陈在我床上,我从未见识过的!我好兴奋,小弟弟硬死人了,我全身微微的发抖。   我轻轻扳开她的双手,老姊啪!的打了我手背,又叉回去。   我再扳一次,她终于松了,两个乳房比老妈拜拜用的“发糕”还小,不过好白、好圆。   两个乳头,像极了老妈送给阿铃表姊的珊瑚玉,粉红色的,我用食指弹了一下,老姊吓一跳,睁开眼睛,看了看我直挺挺的小弟弟,呻吟一声,又闭上眼睛。   哎!真没想到我的姊姊,身材已经发育得这么好,这么美了。   我每天和她在一起,对她缠东缠西的,怎么会没注意到呢?该死的小孩!我硬著脑袋,也硬著快要涨死人的小弟弟去扒老姊交叉的双腿,老姊的大腿又白又嫩,她稍微紧夹一下就张开了。   我想,老姊大概是豁出去了!哗!眼前一片白光,耀眼生花,看著却觉得有点眼熟,我回头望了望摆在书桌上一个从花莲带回来的纯白大理石。   那个白色大理石长得很像馒头,很可爱,我带回来当纸镇用,没事就抚抚它。   老姊的阴阜看起来和它很像,底部也有一道缝,而且真的像似刚出蒸笼的馒头,好像还在冒气呢!我像抚摸我的大理石纸镇般的,伸手去抚摸老姊那高高饱饱的阴阜,好有弹性!老姊大大抖了一下,抓住我的手,不让我动。   没关系,我还有一根小指头可以活动,就正好在那道缝上端。   我用小指头在那道缝的上端乱抠乱揉,老姊颤抖起来,喘著气,张开眼睛,低声说:不要!不要……弟!却放开手把我拉下去,压在她身上,紧抱著我。   两个年轻、早熟,毫无性经验却又好奇的裸体贴在一起,那两个“发糕”紧贴著我的胸膛,我挺硬的小弟弟也顶在她细嫩的大腿间,彼此都听到对方砰!砰!鹿撞般的心跳。   老姊不安的动了一下,再揉揉刚才那地方。   一股热气混著香气在我耳旁响起。   声音好细,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甚。   哪地方?我问。   刚才你揉的那地方。   她羞涩的答。   你不是说,不要!不要……弟!我学著她语气。   你想挨揍是不是?姊!我忘了是哪个地方,你把腿张开,我边看边揉。   话才说完,啪!的一声,屁股被拍了一大下。   人家真的忘记确实的位置了!你怎么一点都不疼惜自己的亲弟弟,那么用力打!老姊那鲜红的阴唇,紧闭著。   我双手又发起抖来,不敢用力,轻轻把那两片嫩滑的阴唇剥开。   黏黏的、透明的液体占在里面,在一个小小,粉红色的肉洞洞口。   我要找阴核,我知道阴核的位置应该在哪里。   姊的阴核小小的,很可爱,但是现在却露出一副调皮样,我用中指去揉她,老姊又震了一大下。   揉了几下,老姊叫我躺著,换她在上面。   我看著眼前圆润发亮的屁股,忍不住轻啃了一下,还亲了亲,开始抚摸、挖弄那圆臀、沟缝及顺延下去的阴部。   姊的肉洞汨出水来,我想都没想,就伸出舌头舔掉了她们,老姊屁股扭了一下,啊!了一声。   老姊在另一头摸弄著小弟弟,我发现她手法尽管笨拙,但是却会套、撸、还会轻抚龟头冠,我好舒服。   姊!你弄得我好舒服,好像很有经验喔!你又胡说八道了!不跟你弄了!轻打了一下小弟弟,回头盯著我,满脸通红,两颗小白齿咬著下唇。   老姊长得极像老妈,很漂亮。   好嘛……好嘛……不说,不说。   姊!那……你会不会吸……吸?舔……舔?我试探性的问一下。   我感到小弟弟一阵温暖、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,老姊用行动回答了我。   我想,既然老姊吸我、舔我,我好像也应该投桃报李才是。   何况,老姊雪白的屁股、如阴丘纯白大理石的阴户,我早想舔她们、吸她们,甚至于……我继续刚才的舔、吸,老姊的阴水越舔越多,屁股也越扭越快。   时高时低。   弟!弟!不要舔了,用这只家伙来磨姊姊吧!我……我看过他们磨。   怎么磨?我不会,你教我。   我想:老姊一定趁我不在的时候‘观’过好几次了。   我搂著老姊,边摸她乳房,同时在她耳旁问著:姊!你几时看到的?我另一手伸到底下,弄著她的阴唇、阴蒂,接著问:该不会是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吧?老姊咭!的笑了一声:你又胡说八道了,我只三、四次而已。   老姊身子轻微颤抖,低声说著。   姊,快告诉我!他们是怎么弄的?我小说读过却没看过,好兴奋。   老姊拿枕头塞在屁股底下,把阴部挺高,并且把双腿张得大开,我教你,但是绝对不能插进去!一点点都不行!懂吗?老姊抓著我的小弟弟猛摇。   我点点头。   老姊一手掰开阴唇,一手倒握著小弟弟,上下套动,拉近她的阴核,用龟头摩擦大阴唇、阴核。   我看著老姊半张的小嘴巴,圆白的乳房,她越磨淫水越多,哼声越高,我们两人越来越兴奋。   最后变成我抓著小弟弟,她两手掰开阴唇,把腿张得好开,让我用力乱擦乱磨。   有两次龟头无意吱!的顶在湿润的洞口,老姊哼声突然中断了。   手一挡,我觉得小弟弟发痛,她弱声哀叫:不能插进去!不能插进去!我越弄越想戳进去,第三次就是故意的,暗暗摆好姿势,又快又重吱!的顶进了大半个龟头。   老姊哎唷!大叫一声,抓住小弟弟,啵!的发出微声,龟头又跑出来了;另外一手撑起身来,瞪我一眼,低头看著她的小迷迷。   死小孩!你居然给我插进来?你插进多深了?她两眼冒火。   一个……一个龟头而已,对不起,姊!你那么漂亮,我忍不住了!我看老姊的状况,铁定和我一样,是“欲火焚身”。   也到底是自小疼爱我的姊姊,因爲她不生气了之后,搂著我,把我的脸轻压在她胸前,并排躺在床上,柔软的手抚摸著我的小弟弟。   她又开始问我,用望远镜观过几处好镜头?没有,从来没有看过!我都乖乖的观星星。   我怎敢老实说呢?你呢?我反问她。   我……我……老姊的脸颊又开始羞红。   她闭上眼,不知在想些甚么,脸孔越来越豔丽,抚摸著小弟弟的动作也变快了。   我们再来磨!我翻身骑上她。   嗯!老姊娇滴滴的。   这次,我磨擦到眼看老姊差不多要昏迷了,小洞口的淫水也流得一塌糊涂,暗地里又摆个架势,突然一刺,顺势紧抱著老姊。   她哎!声仅叫一半,两腿合了起来,我便想要更深入。   但是几分锺后,我发现老姊年龄小,又是处女,阴道很紧,除非老姊自愿配合,要不就打昏她、暴力强奸她,否则再也插不进去。   我只好紧抱著她,一个大龟头也够她受的了,就插在阴道口多一些些。   好痛!是不是裂开流血了?老姊咬著我赤裸的肩头。   没有,倒是淫水流很多,你看!我从交接处抹下一指头发亮的淫水,呈给她看。   她羞涩的看了一眼,把我手推开。   塞在那里头怪怪的,动一下罢!亲弟弟!老姊从小就很会撒娇的。   是!老姊还用两根指头配合大指抓著小弟弟,预防我把整只小弟弟都插进去了。   我开始轻轻的、限在那短距离的抽插。   老姊轻叫著:弟!吸姊的奶!把乳房挺上来,接著又低声呻吟。   弟!轻些,会痛!姊!嗯!刚才我说谎话。   怎么说谎了?我用望远镜‘观’过对面左边,我停下来,又说:你知道施家凤、施家豪姊弟吗?知道啊!家凤和我同班,他们家就住在对面大楼,干嘛?我看过他们姊弟两人做我们现在做的事,看了好几次!啊!真的?不会罢!老姊乌黑的眼睛睁得好大。   真的,骗你的是老鼠!我还特别强调:施家豪把整条鸡巴都插进施家凤的阴道里,他们是真正在性交耶!啊!∼∼真的?老姊紧紧抓住露在外面,尚未插入的小弟弟,我觉得龟头又被老姊的穴水烫了一下。   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玩?老姊和我相视一眼,赶紧爬起来。   老姊把灯全关了,房内、阳台一片漆黑。   施家凤和她弟弟的房间现在只有一盏灯,应该是小壁灯。   我看了好几次,他们应该是没装冷气,窗户都开著,窗帘也都是随便一拉。   透过纱窗,镜头调近,正好看见白白的两个身子叠在一起。   虽然不亮,但看得出来,在上面的是家凤,长长的头发,背向窗户高翘著屁股,伏在弟弟身上。   我把望远镜定好,让给老姊看。   老姊看了几分锺后,突然又咭!的笑了一声。   我急忙问:甚么?甚么?他们把灯打亮,在戴一个套子。   甚么套子?怎么戴?怎么戴?戴甚么套子的动作我还没看过。   你一边吸我的奶,我一边说给你听!老姊边说边摸著下面,一手抓著望远镜,眼不离镜。   这样好吗?我摸索到老姊奶头,含在嘴里吸吮起来。   嗯,还可以!老姊继续说:家凤把她弟弟的那东西放在嘴巴里吸,然后拿出一个套子套上去。   唔∼∼我心想,一点都不刺激。   啊!∼∼啊!插……插进去了!家豪从后面把他那戴了套子的大东西插进家凤的阴道了!好可怕!刚才不是告诉过你,他们干的事吗?大惊小怪!我一哂,继续去玩她的奶。   又静了一阵,老姊的奶头越来越硬,在两腿间动的手也越来越剧烈。   虽说是舒舒服服的坐著吸吮老姊的乳头,狎玩她的乳房,但是仰著头,也是挺累人的。   我说:姊,这样子好累,我还是到你背后插著玩,好吗?就像刚才那样。   我保证不会全部插进去的!我左手摸著她圆白的乳房,右手举起来作发誓状。   老姊低下头看我,满脸潮红,小白齿咬著下唇,嘴唇也是豔红豔红的。   好罢!但记得不能给我插进来,在外面磨磨擦擦就好了!是!是!我发誓!右手又举起来作发誓状。   好高兴,我拍拍老姊高翘的白屁股:姊!腿再分开些!老姊身躯有些发抖,把双腿张开了些。   我摸了一下老姊白突突的阴阜,一手的淫水,心里笑得要死。   铁硬的小弟弟在她阴唇里外磨磨擦擦,老姊高翘的白屁股跟著摇摆。   磨了几下,老姊突然低下头,不再观了,口里还啊!啊!的呻吟起来。   月光照在她一丝不挂,晶莹剔透的身上,尤其是雪白得发亮的屁股。   啊!屁股还在摆动!我看得眼花撩乱,阵阵晕眩。   小弟弟要死了,管她的!再死一百次!死一百万次!我也不管了!我又“非常不小心的”把小弟弟顺著满口淫水,戳进老姊窄紧的小肉洞!老姊静了下来,没有抬头,低声说:轻轻的,温柔点,懂吗?把腿又张开了些。   我没说话,“轻轻的,温柔的”把小弟弟推进了小肉洞内。   这中间,尽管是“轻轻的,温柔的”,老姊还是哼哼哎哎的叫痛,我也推推停停的。   我们的动作很生涩,但是弄起来很快活。   刚开始抽插时,老姊还会叫痛,百十来下后,她时高时低的呻吟声,就好像在唱歌似的。   不知道有没有人用天文望远镜窥我们?我心想,有些心虚。   弟!用力点!来了!用力!用力!我回过神来,用力捣,老姊的淫水溅得我一睾丸。   弟!你这一支好像比施家豪那一支还大还长?老姊的声音有点梦幻。   这一支叫做鸡巴,你老弟的这一支,你应该叫他做大鸡巴。   甚么这一支这一支的,真不懂礼貌。   说到这里,我用力插了一下。   老姊哎呀!一声,差点扑在地板上,幸好我紧扶著她的腰。   很快的,一股快意从睾丸、从鸡巴,顺著背脊而上。   啵!的一声,我恋恋不舍的从那又紧又热的小洞洞抽出来,把鸡巴举得高高的,第一道白色液体直射到老姊发上,好厉害!再射!又来!直到她白晰的背部、屁股都一大堆。   我用手指抹了一把,全部抹在老姊阴部,混著阴部湿淋淋的淫水,摸著涨卜卜的阴阜,顺便把中指塞进滑腻腻的小肉洞内。   里面又热又湿,中指穿了几下,小弟弟又硬起来了。   弟∼∼!弟∼∼!嗯?你拿甚么东西戳我了?手指头,怎么样?舒服吗?哼!哼!老姊咬唇哼了几声说:怪怪的。   我的中指吱吱噗噗在老姊小洞的嫩肉上刷,刷得内外都冒出白色泡沫。   姊的脚麻了,我们到床上……老姊声音无限娇媚:电扇当面吹了也很不舒服,你再去开冷气。   快点!我拔出指头,在老姊屁股上抹了几下,尽速关了窗子,拉上窗帘,开冷气。   打开桌灯,看见老姊仰卧在床上,细圆修长的双腿分开,一手摸著小穴,另一手却盖著眼睛。   我看了口乾舌燥,全身冒火,压在她身上,提著火烫的鸡巴就要往小穴冲。   老姊吓了一跳,推开我:慢……慢慢来……抓住鸡巴顶在小洞口:好了,轻轻插唷!我屁股一沉,鸡巴再度戳进老姊那又紧又热又湿的小洞洞内。   这次我们就有经验也较有默契了,除了舔吮那两个挺立的乳头之外,老姊还用她红嘟嘟的樱唇堵住我的嘴唇,香软的舌头在我嘴巴里翻来搅去,更是叫底下的鸡巴受不了!老姊小穴里的水也是流个不停。   我一下一下的插,老姊的小手也伸到底下,跟著一下一下的捏著我的睾丸。   我不甘示弱,也伸手到底下去揉她的阴核,老姊打了一个寒颤,紧紧搂住我。   老姊越搂越紧,身体抖起来,鼻子夹著哼声开始喘气,嘴唇离开了,张口叫著:弟!弟!用力!用力!加快!加快!用力!加快!我也自然的,拼命插!拼命冲!老姊力气好大,屁股狠命往上顶,把我整个人抛上抛下,鸡巴也跟著冲进拉出。   老姊尖尖的指甲抓在我背上,对!对!用力!啊!啊!好棒!好棒!乐死姊姊了!一阵颤抖后紧紧抱著我,终于不动了。   我快爆炸了,继续猛冲猛插,老姊小穴被我插得噗噗的响,好紧,水好多。   我越冲越快,也越用力,老姊急促的声音在耳旁响起:弟!不能射在里面喔!好!好!我喘著气,狠命的把鸡巴拉出来,压在老姊滑溜溜、胖嘟嘟的阴阜上,白白的精液怒喷而出。   啊!怎么这么多!老姊低头看著,惊讶道。   那一晚,姊弟两人,有一个醒来,就会去撩拨对方,用嘴巴、用手、用细腻的身体、甜蜜的耳语,煽起欲火,大干一场。   我们的秘密一直保持著,直到有一晚:我睡觉时,老是闻到一股香气。   那不是姊姊熟悉的香气,但也很熟悉。   是谁?我心里闪过一个人,是老妈的?我拿起枕巾嗅了又嗅,确定老妈在我床上睡过。   那几天我暗地里注意老妈的动作,发现她经常进入老姊房间,一呆就是两个多锺头,出来之后就跑到浴室里。   跟著,老姊也跑出房间,在浴室门外撒娇的叫著:妈!妈!我要尿尿!让我进去!老妈嘴里念念有词,还是开门放她进去了。   有时老爸一旁,见老姊那副娇憨样子,乐得呵呵大笑。   我却是满腹疑云!因爲,最近老姊对我的鸡巴好像不太感兴趣了,反而对老妈……我暗中注意了几次,老姊看妈妈的那种眼神,竟然露著几分荡意!有两天没见到老爸,晚饭时我问妈妈,老妈赏了一个脑门槌给我,瞪眼道:电视、报纸新闻,你都不看的是不是?至少自己的亲爸爸你也应该多关心些!好不好?不要一天到晚看小说、打电动!老妈又用筷子敲我头:屏东分院开张,你老爸要去坐镇一个星期,知∼∼道∼∼吗?老妈百般无奈的摇摇头,自言自语说著:唉∼∼生你这种儿子有甚么用?我偷瞄老姊一眼,这小荡女还低头偷偷的笑呢!晚饭后我打电话给死党阿山,叫他十分锺之后打过来,假意找我去看电影。   挂完电话,我跑进房间假装看书,还一副很认真的样子。   不久,我听到电话铃声,响了几声,老姊跑去接。   弟!阿山找你!我心里暗喜。   阿山啊!甚么事?看电影?XXXXX?还有谁?嗯……哼……好,等一下见!我讲得特别大声,好教老妈听得见。   放下话筒,心想,死阿山,话剧、演技真是一级棒!妈!我和阿山去看电影了!我跑到她房间报告。   你又要出去了?功课一塌糊涂,我看你高中怎么考得上好学校!?唉!老妈摇头歎气。   算了!早点回来,不准去打电动!知道吗!?知道了!我在电玩店浸了约半个锺头,然后回家。   静悄悄的开锁进门,我已预设碰见老妈或老姊应有的说词。   阿咪一个朋友生孩子,最近晚餐后,收拾乾淨、洗完碗筷,就跟老妈请假,去医院照顾她朋友,隔天早上才会回来。   我没看见老妈和老姊,客厅的灯亮著,老妈和老姊的房间,门都关著;我的房间门却开著,没点灯,里面传出一些声音。   我悄无声息躲在牆边看,客厅的灯射进了我的房间。   四周寂静,我看了大吃一惊,心髒砰砰乱跳,鸡巴一下子涨起来,差点顶坏拉链。   老妈一丝不挂,正压低望远镜在观星;老姊也是脱得赤裸裸,趴在老妈背上扭来揉去,小手还在老妈屁股底下摸索。   两人都娇喘著气,声音好好听。   我赶快缩起脖子,整个人背贴著牆壁,大气不敢喘一声。   这时听到老姊:妈!她们做到哪里了?那大女孩……那大女孩用舌头舔那小女孩的阴唇,小女孩用一根……一根棒棒,戳……戳大女孩的洞洞……啊……老妈的声音在发抖,和平常很不一样。   老妈又说:乖女儿∼∼乖女儿,你也用舌头、用指头,戳戳妈妈的洞洞,好吗?妈妈的洞洞好痒哟,一定流了好多水,有没有?我没听到老姊的回应声,却听到老妈啊∼∼啊∼∼的荡叫声。   我听了老妈那啊∼∼啊∼∼的浪叫声,心里实在痒得难受。   又偷偷探头看去,老妈丰腴雪白的身子仰卧在地板上,张开大腿;老姊高跪在她的两腿间,弄了一下,低著头啜得啧!啧!响,一只手还挖著自己那口淌著淫水、红红的小骚洞。   老妈手扶著姊的头,屁股一顶一顶,啊∼∼啊∼∼叫著。   我看得裤裆险些冒出烟,已经烧昏了头,就想打手炮,鸡巴硬得几乎掏不出来。   我边看边打手炮,没想到,就像在牆壁上比手影一般,客厅的灯光把我打手炮的手影投射在了房内的白色塑胶衣橱上。   我却没发觉,还越打动作越大,直到被……啊!弟!你……你不是和阿山去看电影了?老姊尖叫一声,回头四个眼睛对个正著。   我……我……要命!预设的说词呢?鸡巴还抓在手里,吓成软趴趴的。   老妈也爬起来了,正在找衣服。   这下子死定了!对了,想起来了:阿山……阿山他……他叔叔,咳!临……临时有事,叫他去办事了!咳!我结结巴巴的。   说完,赶快把鸡巴塞进裤裆内。   小非你给我滚进来!老妈用我的床单扎在掖下,包个密不透风,仅仅露出浑圆雪白的双肩,气鼓鼓的喝道。   妈!我……我……真想转身就跑,可是看到妈妈那漂亮却又凶巴巴的脸孔,脚都吓软了。   我晚上开水要是喝多的话,搞不好,尿都吓出来了。   你刚才鬼鬼祟祟的,在干什么事了?我……我在干什么事了?我没在干什么事啊……我低著头,感觉到,我这般吞吞吐吐的说话,老妈一定又用那对乌黑发亮的大眼睛严厉的盯著我。   来,告诉妈妈,老妈柔软的手勾住我的颈子,声音变得好温柔:你刚才看见什么?我抬起头来,老妈乌亮的眸子透出无限的情爱,我的心髒又开始砰砰乱跳。   看见什么?……看见……我如何敢说,看见老姊在玩您的小穴?嗯?看见了什么?告诉妈妈。   老妈口气里居然有鼓励我讲的味道。   我什么也没看见,你们也没开灯,房间里面那么暗,我什么也没看见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我吞了吞口水。   可是,可是甚么?老妈和老姊同时急声问道。   可是,我听见,妈妈您叫姊姊用舌头、用指头,戳戳妈妈的洞洞……我偷望老妈一眼,她微蹙著眉头,满脸霞红,并没生气,仅有微愠。   我见老妈没生气,继续说:其实我看见姊姊弄您小便的地方。   啊!你这偷窥变态狂!我打你!老姊光溜溜的冲上来,手一抬,往我头上拍了一下,脸上却似笑非笑,也是满脸通红。   老姊、老妈和我的观星记(下)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老妈搂著我们两人,坐在地板上。   亲亲我的脸颊,又亲亲老姐的脸颊。   “来!先说说你们的事给妈妈听,不许隐瞒。   ”老妈看著老姐一丝不挂的身子,说道:“瑾瑛,你是姐姐,由你来说。   ”老姐连耳根都红了,吞吞吐吐的说:“暑假开始的前一个星期,有一天…”天啊!这小荡女把我两人的秘密,一五一十的,全盘都供出来了。   我心里如有十五个桶子吊在那边,老妈则听得目瞪口呆.我看见她一只手,在客厅灯光照不到的地方、在黑暗中,从裹在身上的床单下摆伸入,夹在两腿中,露出半条雪白的大腿。   床单起伏个不止。   我怕老妈骂,等老姐一说完,马上壮起胆来,转移话题目标。   硬著头皮,问老妈:“妈!您和姐姐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老妈脸更红了,把手从床单底下抽出来,说道:“瑾瑛,你来说吧!”老姐扭扭身体,撒娇的说:“妈∼!我忘记了!”两个乳房晃动著,比起半个月前,大了许多。   老妈“好像”此时才发现她全身上下,寸缕不著。   随手在床头抓了一条大浴巾,笑骂著:“臭丫头,披上!”揪了老姐乳头一把:“叫你说,你就说!什么忘记了!”老姐把那条大浴巾学著老妈扎在腋下,却露出大半的两个乳房,只差奶头没跑出来。   微光里,白得好耀眼,还一跳的一跳的。   我很觉得奇怪,爲什么,老姐这样子要露不露的,反而会看得我鸡巴好涨?老姐媚眼好似要滴出水来,溜溜老妈又溜溜我,叙说她和老妈的韵事。   有一晚,我趁老爸出差不在家,跑出去鬼混,老姐独个儿用望远镜欣赏好戏。   这小荡女,看得发骚。   忍不住,又开始边看边搓小穴穴。   她门也不锁上,老妈拿我的衣裤进来,正好看见。   老妈当然要知道,老姐用望远镜在看啥东西了!结果,老妈也看了场好戏。   还是场女对女的好戏呢!看完了,老姐就缠著老妈东问西问(我猜当时老姐也是怕挨骂,故意夹缠不清)。   老妈对那类异常的性事,也不太懂,果然被老姐吓跑了。   老姐说到这里,老妈又亲昵的捏她一把。   笑著插嘴:“妈妈哪是被你吓跑了?”转头看我一眼,继续说:“那种场面,你问那些问题,叫妈妈如何做答?”我说:“姐问了什么问题?”老姐说:“当时我问我们的妈妈,生理老师说,动物的性行爲一定是一个公的,一个母的,才能发生。   对面那两位阿姨都是母的,怎么…怎么可以…亲热、性交?”我看见老妈的手,从老姐光裸的腿根摸进去。   不怀好意的说:“你只说这些而已?接下去又胡乱说些什么了?”老姐扭了扭身体,夹了一下双腿,娇羞的说:“接下去的忘记了!”怎么可能会忘记?我脱口而出:“怎么可能会忘记?快说!亲爱的姐姐!”老姐垂著头,低声说:“当时,妈妈回答我,在没有公的,或是没有母的,或是心理状况奇特之下,都常常会産生这种情事。   ”“然后…然后…我就要妈妈讲讲母的和母的,如何亲热、做爱、给我听。   ”老姐声音越来越低,头也快垂到鼓鼓的凸起的胸口了。   这时老妈又转头看我,接口说:“你姐姐要妈妈讲解是小事,还要妈妈实际和她操作一番,那才是大事。   妈妈怎能不逃开呢?”接下来换老妈说了。   后来老妈自己也“观”过几次。   不过总觉得自己“观”没什么味道。   我和老姐的事,终于在一次老妈要进来“观”时,在门外被她听到老姐的浪叫声,而“破功”了。   老妈当时也不拆穿,却经常有意无意的暗示老姐,她知道我和老姐的一些秘密。   并且暗示要老姐陪妈妈一起“观”。   两人第二次一起“观”时,双双看得“欲火焚身”,再也按奈不住,学著人家,干起来了。   有一就有二,以后,在我的房间、浴室或老妈、老姐的房间,都留有她母女两的淫迹浪痕。   老妈话说完后,房间内忽然陷入一片静寂,只听到老姐细微的喘气声,床微微震动。   我偷偷斜眼望去,微光下,老姐的手,伸入老妈裹在身上的床单内,在老妈高高鼓起的胸部,蠕动著。   老妈的手,还在老姐腿根间忙碌著。   老妈的手,在老姐腿根间忙些什么,我很清楚。   老妈的指头,也一定沾满淫液了。   就如同以前,我在老姐那小骚穴内所做的事一样。   我出神的想著,裤裆里一只肉棒,硬到挣扎著要跑出来。   正想得出神之际,一只软软的手,温和的抓住了我铁硬的鸡巴。   我心里“怦!”的跳了一下。   回神看去,老妈黑亮的大眼朝我眨了一下。   我不知如何是好,老妈却露齿一笑。   比了个手势,我会意的、可又是迟迟疑疑的,把裤裆拉链拉开,抓出硬梆梆的鸡巴。   老妈看到她儿子这硬梆梆的鸡巴,眼带嘲笑,脸颊通红,撇了撇嘴。   好像在说:“儿子,你好不要脸喔!”老妈和我,演默剧似的,寂静无声。   老姐张著双腿,却闭著双眼享受老妈的爱抚。   根本不知道老妈另一只手,也很公平的爱抚著她老弟的鸡巴呢?我把脸往后仰,藏到阴暗中,抱著鸵鸟的心态,大著胆子,伸出手,探往老妈的两腿间。   老妈见我手过来了,放开抓住我鸡巴的手,把床单下摆掀起,还把腿大大的张开。   我看不到老妈的阴户,触手却摸到和老姐相似的一个光滑、高突的肉阜。   但是比老姐的阴户丰腴、柔软。   那两片阴唇也大上许多。   我在老妈的阴唇、小指般的阴核,搓搓揉揉几下。   并了两根指头,往那流水的肉洞缓缓插了进去。   这时,我感觉到有人在看,眼睛往左一瞄,老姐瞪大著眼睛,一眨都不眨的注视著我的动作。   我又怕又窘。   那两根指头就插在老妈的穴内,停在那儿。   老妈也发现异状了,左右看了看,不发一言,把身上的床单解开。   双手各搂一个子女,往她丰满、高耸的乳房贴去。   我闻到了一般熟悉的香气,有点不好意思的,张嘴含住老妈红红、软硬软硬的奶头。   那两根插在她穴内的指头也大胆的抽动起来。   竟然还发出“嗤!嗤!”的泥泞声。   老姐的头和我撞在一起。   老妈低低的哼了起来。   老妈的“手艺”比起老姐好太多了。   我的鸡巴在她的手中,又撸又揉又搓,时重时轻。   被撸得全身发抖。   “妈!妈∼!我想…我想…”我快说不出话了。   “你想…你想…想干什么?”老妈软软、娇娇的学我说话。   “我…我…想插…插…洞洞∼”“坏孩子!死孩子!这个话你也讲得出来!”老妈轻拍了一下我发涨的鸡巴。   佯怒著说:“这里有两个洞洞,你想插哪一个洞洞?”今晚就是被老妈打死了,我也要插老妈的穴,我发烧的脑袋昏昏的想著。   翻身骑上了她雪白丰腴的身子,嘻皮笑脸的说:“先插妈妈的洞洞!”老姐“啪”的拍了我的屁股,“好不要脸的孩子!”又拧了我一下,“你要插妈妈的洞洞,至少也先脱了裤子!”我猴急的扯下衣裤,耳朵已经听到老妈低低呻吟的声音了。   老姐又在吸吮老妈的乳房,一只手还插在妈妈的大腿间呢!我拨开老姐,站在地板上,分开老妈白晰的双腿,老妈那两片大阴唇也跟著微微的张开。   啊!我终于见到老妈的阴户了,果然是老姐那白馒头似的XL号。   我看著那珍珠般、湿润的阴核。   流出透明淫水、红红的、极爲神秘的洞穴,白晰丰满的阴阜。   光线虽然不足,但是近看却轮廓分明,山是山、水是水。   急忙把一只火热、铁管似的鸡巴,在红咚咚、湿漉漉的洞穴口,磨擦了几下。   老妈“啊!”了一声,那微微张开的洞穴,忽然挺了上来。   我的龟头,应声跑进妈妈满是淫水的洞穴里。   老妈又挺了上来,这时我也火烧屁股般的,往下顶去。   滑溜溜的,我的鸡巴一下子,便直冲到底,被老妈的阴道紧紧裹住了。   我稍停了两三秒锺,如插老姐似的,扶著老妈的腰,在老妈满是淫水的洞穴里,抽动起来。   老妈低声呻吟著:“轻些∼轻些∼儿子,妈妈有些痛∼你对妈妈要温柔点,懂吗?”我却觉得已经插得够轻了。   但还是再放轻了。   我边插边看著老妈高高的乳房在跳动。   插了也不知几十下,越插鸡巴越硬。   老妈的呻吟声也越高。   “哎!哎!宝贝,你那东西怎会像木棒似的,那么硬呢?”我听了不禁越插越起劲,每次都把“木棒似的”鸡巴抽到老妈的阴道口,再大力的插到底。   而每次老妈也总会“啊!”或是“哎!”要不然就是“唷!”的大叫一声。   那洞穴的淫水,会挤出来,溅得到处都是。   我听到老妈叫著:“宝贝儿子!把你的木棒捅进妈妈的子宫!捅进去!”老妈抬起粉腿夹住我的腰,双手抓著我扶在她腰部的手。   屁股一拱一拱的,好有元气!又猛力的捅了几百下,我感到老妈的阴道有些痉挛。   老妈的腿越夹越紧,我的手被她抓得有些痛。   突然,老妈停了下来,屁股抬得甚高。   尖叫著:“宝贝儿子!把你的木棒顶在妈妈子宫深处,不要动!妈妈要来了,要来一个大大的大高潮!”老妈不仅阴道痉挛起来,子宫也痉挛著。   我整条鸡巴,从深插在老妈子宫里的龟头,一直到紧凑在她阴道口的阴茎根部,甚至我的睾丸。   也莫名其妙的跟著妈妈阴户的痉挛而非常亢奋、颤抖。   我压著老妈,鸡巴狠狠顶住她高高的阴阜。   一箭又一箭的,把精液射进了她兴奋、痉挛的子宫深处!把精液灌满了老妈的子宫!然后垮了下来。   我和老妈瘫在一块儿,两人一时都懒洋洋的不想动。   好热,我全身是汗,鸡巴从老妈的洞穴溜出来了。   底下一大片淫水、精液,很难受,但是不想动。   “吁!好热!瑛!去开冷气,也去拧条毛巾给妈妈擦,乖!”老妈柔声吩咐著。   我听到老姐“嗯!”了一声,起身关窗户、关门还“啪!”的开了房间的大灯。   床震动了一下,老姐软软的的乳房碰到我的背。   我睁开眼睛,看见老姐那条大浴巾落在床沿,洁白的身子扑在老妈丰白的肉体上。   嘟著嘴巴,撒娇道:“妈妈!不必擦了,还是让女儿替您服务,舔个乾乾淨淨吧。   ”放低了声音:“我看你们玩了半天,好想要耶!水也流了好多!好多!您摸摸看!”抓过老妈的手,往底下摸去。   接著,又低笑著问老妈:“有没有?有没有?”我第一次觉得,老姐真的好三八!“女儿帮您舔乾淨,依照咱们的游戏规则,就换您要舔女儿的小穴穴喔!”老姐搂著妈妈,嘻嘻哈哈的。   老妈瞧我一眼,满脸通红,“好啦!好啦!小三八,快舔!”果然,不光我一个人在讲,连老妈都觉得老姐好三八。   老姐要舔老妈的穴,我只好滚开。   老妈把身体靠在被子上,屁股底下垫了我的枕头和那条大浴巾。   张著大腿,把一个原本就高突的阴户,变成一个大大的白馒头。   令人垂涎三尺。   老姐跪在老妈大开的两腿间,双手扒著老妈嫩白的腿根,很专心的舔洗著。   我看得发愣,鸡巴发烧。   边撸鸡巴,边摸老姐雪花花的圆屁股。   当我摸进了充血、黏湿、反射著淫水晶光的阴唇时。   老姐的屁股已经摇得令我目眩。   我看看老妈,她殷红的小嘴巴半张著,一只手抓著老姐的头发,一只手抓著自己的大乳房。   我把杀气腾腾的鸡巴,顶在老姐红豔豔的阴道口。   调了调高度,一冲而入。   淫水甚多,老姐闷哼一声,我的龟头已经到快近底部了。   一进去后,鸡巴马上冲杀开来,大拉大插。   老姐的臀肉在撞击下,兴起了涟漪浪波。   老姐舌头也离了老妈的丰穴,“啊!啊!”乱叫。   正在厮杀激烈之际,老妈娇嗔道:“你尽管吃你的大餐,可别忘了妈妈的清理工作,丫头!”“知…知…知道啦∼妈妈∼”老姐喘著气。   伸出小舌尖,又开始“清理”老妈的浪水、精液。   这次我干了很久,老妈一旁观战,骚水也不停的流。   老姐舔个不停,最后干脆不舔了。   叫我换个姿势她。   老姐说:“妈!您的水越流越多,人家舌头麻木,不舔了!”转头叫我:“弟,姐的膝盖好痛,从后面弄也不舒服,换个姿势再来!”叫我把鸡巴拔出来。   我正干到兴头上,如何拔得出来呢?强压著她,更加猛力的抽插。   这小骚女,不猛干狠,就是不行。   一顿乱抽乱插,她就忘了“膝盖好痛,从后面弄也不舒服”等等。   居然尖叫著:“弟!用力!用力干!姐的膝盖不痛了!”我得气喘如牛,她的屁股疯狂的摇晃,淫水四溅。   荡妇般叫著:“弟!用力乾姐姐!干给妈妈看!干给妈妈看!”我快喘不过气来,听她这样叫,心髒一阵咚咚乱跳,抬头看著老妈。   老妈也看著我,两眼发光,张著好看的嘴巴。   双手伸在底下,猛抠著小穴。   我看了再也忍不住,鸡巴又使劲捅了十几下,睾丸都差点挤进老姐的穴内。   死命的顶进穴内最底处,热精射进了老姐的阴道、子宫,一股又一股。   老姐被鸡巴死命一顶,热精烫了又烫,可能也起了连锁反应。   她也尖叫一声,阴道收缩,把我的鸡巴夹了几夹。   我们两人很美妙的,同时达到了高峰。   休息片刻之后,老妈赶著我们去洗澡。   在浴室内,亮光下看著老妈姣好的容貌、硕大的乳房。   尤其是那白晰高突突的阴户。   我的鸡巴硬得浑身会轻微的发抖。   一再的要求老妈,在浴室里边洗边插穴。   老妈说不行,她的穴受伤了,边洗边干会细菌感染。   老妈抓著“木棒似的”鸡巴说:“妈妈第一次让你插,你就把妈妈的穴弄坏了!”又亲著我说,“边洗澡边干会细菌感染,我们洗乾淨了,回房间再做,好吗?”那次之后,避著老爸,大多数是单纯的两人行,内容是,姐弟,或母子或母女。   有时候却是三人行。   表面上纯纯洁洁的,各有各的身份。   一上了床,三人就淫荡得要命。   每次都把我折腾到要死不活。   一年多下来,虽然老妈拚命补我,身子还是仅长高一些些,鸡巴却变得又粗又长,既耐久且善战。   反变成我常常得她两满床爬,胡叫乱叫。   老妈有一个嗜好,就是看小说。   文艺言情、武侠、科幻、无所不包。   从女中到大学,到爲人妻、爲人母,乐此不疲。   有一次,我准备了四本黄色小说,要拿给阿山。   心想晚上要拿走了,就随随便便放在床上。   那天放学,进了客厅,看见老妈拿一本书,斜躺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在看。   见我进门,打了一个招呼,又继续看书。   老妈嗜好看小说,家里人都知道。   时常抱著一本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,东倒西歪的躺著看。   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。   少有人去问老妈看什么小说,搞不好扫了她老人家的兴,还被她嗔怪呢!老妈穿一条短便裙,躺在那里,张著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。   内裤跑出来了,都不知道。   我看家里好像没人,菲佣阿咪不知跑哪儿去了?放下书包,轻轻的摸上了那两条雪白的大腿。   “妈咪!我告诉你一个秘密,你的内裤跑出来了喔!”说完,我的手已经摸到老妈的小三角裤中心了。   老妈“啪!”的把我的手打掉,“乖,不要吵妈妈,看完这段就来陪你!”亲我一下,拉拉裙子,继续看书。   我鑽到她裙内,“妈咪,你看你的书,我干我的事,彼此不相妨碍啊!”“唉!你这混小子,真搞不过你。   ”我听老妈口气松动,马上拉开老妈小内裤一边,露出那只熟悉的鲍鱼肉。   我舌头舔了上去,一股香气混著骚味,扑鼻而来。   舌、指并用,才几分锺,老妈书一丢,手按著我的头,腰身扭动,“哼哼∼啊啊∼”的。   我的舌尖在阴核上打转时,老妈的淫水喷了出来。   叫道:“儿子!儿子!不行了,到你房间去!”我拎起书包,老妈还不忘捡起她的书。   我看她跨下沙发时,脚还一软,忙扶著她。   老妈心细,回头见到沙发上留下一片淫水渍,呆了一下,红著脸取过桌上的卫生纸,拭乾淨了。   才拉著我,进我房间。   我把门一锁,开灯、开冷气,脱衣服、前后大约仅花了三十秒。   回头要扑上床,就看见老妈早已脱得光溜溜的,翘著粉腿,斜倚在被子上看书。   我见那书不像是老妈刚才看的那本,反像似我要给阿山那几本小说之中的一本?我仔细瞄了瞄,确定是其中的一本!我心里一凉,暗骂自己糊涂,却也没办法了。   扑上去,抱著老妈一阵抚摸、亲吻。   手抓著那只大鸡巴,老马识途,摸著老妈满是淫水的肉洞,一顶,就把大龟头塞进去了。   老妈“唷!”了一声:“轻些!轻些!”我停了一下,又慢慢插进去,插到一半时,抽出来,立刻又插进一半。   如此三四次,老妈娇嗔道:“要死了!你是不是学床上那些小说来对付妈妈的!”我不敢吭声,大鸡巴使力一顶到底,狠命的抽插起来。   插得老妈“亲亲儿子、乖儿子、大鸡巴儿子、妈妈好爱你…的”淫声乱叫。   了精之后,我抱著老妈休息。   迷迷糊糊中,感觉鸡巴被套著,好舒服。   我睁开眼睛,天哪!老妈一手套著我的鸡巴,一手拿著我的黄色小说,看得脸红耳赤。   我故意“咳!”了一声,老妈见我醒来,娇娇的说:“亲儿子,来,妈妈看妈妈的书,你赶快来做你的事!”拍拍阴户,满脸红晕,好娇羞的样子!我轻声问:“妈!您看的是哪一本?”提著鸡巴,磨著老妈的阴唇。   老妈阴唇被磨,微抖著声音:“这本小说应该是翻译自法国的小说,很久以前我看过英文版。   可是这本中文译版改了许多,变得粗俗不堪。   但是现在来看,却极爲刺激,啊!极爲刺激!”老妈伸手抓住鸡巴,用力磨擦她的阴唇,不再说话。   其实,我早知道老妈看的是哪一本。   而那本小说的内容,我也甚清楚。   我故意又问:“妈咪!您以前一定也常看这类小说了喔?说一本您印象较深刻的给我听嘛!”边说著,右手伸上去,揉老妈白柚般的乳房。   老妈殷红的小口张了一下,呻吟一声。   “乖儿!你先把你的大…大肉棒插进来再说…”老妈的屁股往上挺动。   我一想,有戏可听,鸡巴瞄准了遍湿、红豔的穴口,慢慢的插进去。   我看见老妈的两片大阴唇,已经忍不住,在微微的颤抖。   一插进去,阴道壁的摺肉马上包著鸡巴,吸吮著。   老妈抓著我的肩膀,低声说:“快动一动!妈妈里面痒死了!”“您一边说故事,儿子一边动,才有情趣嘛∼妈妈!”“情趣你个头!还不现在就替妈妈解决性欲,晚点爸爸回来,妈妈找爸爸去,你就没戏唱了!”老妈连乳房都发红了。   我看老妈情欲高涨的样子,心里实在不忍,我的鸡巴也硬得极需解决。   不再油嘴滑舌,搂著老妈,吻著她白晰的脸颊,亲昵的说:“妈,对不起!儿子的大水管这就来灭您的欲火了!”我搂著老妈,轻抽急插,啜著她小巧却挺硬的奶头。   手伸到细腻圆滚的屁股底下,轻抚著她的小屁眼。   屁眼上沾满了阴户延流下来的淫水。   指头轻轻一捺,就陷进去了。   老妈喜欢这样玩,我轮流用食、中、大指,轻戳她的小屁眼。   鸡巴慢慢加快速度冲刺,又急又重。   教老妈的高潮一波接一波,浪叫连连。   最后咬牙,埋头一番急插重,次次直击穴心。   把老妈干得四肢冰冷,穴水稀薄,弱声求饶,才把一泡火热的精液,灌进老妈那装了避孕环的子宫内。   老妈的叫床声,好似各本黄书精华。   叫得满床淫味。   有两三次,确实就是被她浪叫,给叫出精的!那晚,阿山打电话来,猛催我拿书给他。   我说,不知塞哪儿去了,找到再给他。   其实,书被老妈“借”去看了。   对面十九楼搬进来一个年轻的单身男子,作风大胆。   我经常在楼下的“统一超商”碰见他。   那男子时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过夜。   窗帘从来不拉上的,一对男女,赤裸裸的,在屋内跑来跑去,嘻笑玩闹。   在客厅、卧室、随时随地,什么姿势都可以,干得有声有色。   有时候,那只色狼还会带两个女人回家,才厉害呢!自从那只色狼搬来后,我们“观”星越来越热络。   每每人家都还在唱前奏曲,老姐或老妈,就哆嗦著声音,要我从后面,先“擦擦”或是先“插插”。   骚水流了满坑满谷。   今年暑假的天气好像比去年热,大人都在唉唉叫,我们却玩得更高兴。   老爸也更忙了,难得休假。   每次一回来休假,总是成天和老妈关在房间里。   除了吃饭见到人之外,好像甚么事情、都在他那豪华大房间内办。   他回来休假那几天,在饭桌上,老妈和他,俩人都是春风满面。   老妈更是笑咪咪,淫荡的淫荡的。   吃完饭,交待了一些事,俩人相携又进房间去了。   我怎会不知道俩位老人家在房间里干些什么事呢?大人干大人的事,小孩干小孩的事。   老爸成天干老妈,我也成天干老姊。   小时候偷看人家做爱,看到较奇特的姿势就大惊小怪。   现在回想起来,心里真是好笑。   有一次,那男子把女人抱在身上搅,老姊见了,腻在我背上,:弟!我们也试试那个姿势,好吗?我看看老姊那高我一大截的身材,摇摇头:不好!我抱不动你。   她摇动现在和老妈差不多大的乳房,磨著我光裸的背,滑腻的小手玩著龟头。   试试看嘛~你长得这么壮,看起来不输对面那男人耶~弟!嗲声嗲气的。   我受不了了,双手抱著她的屁股,用尽吃妈妈奶的力气,闷哼一声,捧起她来。   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   老姊还低笑著说,:小心!小心!,把俩条修长沉重的玉腿,夹在我腰股间。   双手搂著我的颈,整个人吊在我身上。   老姊屁股沉下来,放开一手抓住我的鸡巴,引到她湿润润,张个小口的嫩穴。   娇声说:就这儿,顶进来罢!我喘了一口气,用力往上顶去。   才进入半条南傍国,老姊的屁股就上上下下,套得嗤!嗤!响了。   我被她上上下下,前前后后,又跳又撞。   鸡巴在她阴道里面,一下子跑出来,我抓住,她停下来,又塞进去,再开始上上下下,前前后后,又跳又撞。   没几下,又跑出来。   弄得俩人兴致都快没了。   我说,:姊,你动作不要太大,他就不会跑出来。   老姊改爲重而短距离的跳动,我也猛力而短距离的抽插。   果然,又爽又不会跑出来。   老姊跳撞了几十下,又哼又叫,淫水都流到我的睾丸上了。   动作逐渐疯狂起来。   弟!要走动,要跳啊!这个小荡女,简直不要他老弟的命了。   我狼狈的在原地转了俩圈,:你太重了,我跳不起来。   老姊又上上下下套了几下,我也努力的往上顶。   见她跳动的大奶子,我更加卖力的冲。   老姊一直哼!哼!啊!啊!的浪叫。   我颠颠倒倒,歪歪斜斜的走到床前,俩脚一软坐到床上。   老姊放开手脚,把我推倒,跨在我身上,摇晃著俩个乳房,继续噗!嗤!噗!嗤!套著粗长、插在她阴道里面的大鸡巴。   套了几下,她咦?了一声,停下来。   我正扶著她的腰,屁股要配合节拍往上顶。   见她忽然停下来,问她:怎么了?老姊嘻皮笑脸的说:你看,被对面那男人带回家过夜的女人,其中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姊姊或是妹妹?我揪著她的奶头说:你管人家那么多,你说呢?老姊摸著另一边的奶头,说:一定有,他搂在身上弄的那女孩,我看她的嘴型,明明就是一直在叫哥哥!哥哥!哈!看看那些色情书刊,女人被插到快乐时,怎么叫的?怎么叫?你起来,我拿给你看。   老姊翻到另一边,说话之间,鸡巴变得半软不硬,脱了出来。   带出一大股骚水。   我随便拿出一本好书,翻了一页,递给老姊看,我念著:…啊~!大鸡巴…问老姊,:你念看看,大鸡巴后面接了甚么?还有这个,喔~喔~XX你要死妹妹了!老姊看那色文,跟著念,:啊~!大鸡巴哥哥!妹妹不行了,饶了妹妹罢!亲哥哥!翻过一页,又念:喔~喔~哥哥你要死妹妹了!念完,我说:你看,是不是都把插她们的男人叫做哥哥、亲哥哥?我手伸到她底下,掏著阴户。   老姊呻吟一声,满面火红,抱著我,伸手抓住鸡巴。   阴道汨出淫液,喘著气:那是小说瞎编的,我就不会叫甚么哥哥、亲哥哥的。   咬著我耳朵,娇喘说:因爲你是我的弟弟,亲亲弟弟、大鸡巴亲弟弟。   你插到我快乐时,我就是这样叫的…我把舌头伸进她香香的嘴巴里,堵住了她的话。   俩根指头戳著阴道,拇指在阴核上划圈圈,小指在满是淫液的小屁眼轻摩轻捺。   老姊屁股一直扭动,我把舌头移到乳房上,吮啜著乳头。   老姊鼻喘声越来越粗,我的鸡巴被她越撸越硬。   弟!好了!来插姊姊罢,拿你的大鸡巴来插!老姊摇著手中的家伙。   我翻起身,架高她双腿,压住她,拿著鸡巴在张开的阴唇上摩蹭了几下,龟头顶了进去。   穴里还发出吱!的一声,老姊白白肥肥的阴户拱上来,又吞了几寸进去。   我火烧红莲寺,那鸡巴如寺内著火的柱子,再忍不住,用力插了进去。   床铺一阵摇晃,粗长的鸡巴在紧凑湿润的阴道里外,飞进飞出。   老姊双腿快压到弹跳的大奶奶了。   老姊俩手抓住被单,下面猛摇,张著殷红的嘴巴啊!啊!喘叫。   我觉得要喷出来了,赶紧放慢速度,老姊叫著:弟!用力!啊~用力!不能停呀!我觉得再快一定喷出来。   边调息边逗她:你应该怎么叫床?叫看看,我听了才有精神干!弟!亲亲弟弟~大…大鸡巴弟弟~快用力插你的亲亲姊姊!拿你的大…大鸡巴用劲插死你的亲姊姊罢~老姊软软的、腻腻的叫著。   我说:才不是这么叫呢!慢慢噗嗤!噗嗤!又加起速来。   要死了!那要怎么叫呢!刚刚不是拿给你做参考了吗?速度又慢下来。   你明明是我弟弟,我才不那么叫呢!双手捂住眼睛,俩颊绯红。   你不叫,我实在没精神,那我们就这样插了。   不轻不重的干著穴。   老姊在底下,捂住眼睛的双手微抖。   俩颗晶白的小门齿咬著红红的下唇。   又隔了一会儿,张嘴说:小非,你好坏耶!捂住眼睛的双手仍然不放开。   说完,摇起屁股,低低叫著:啊~!大鸡巴哥…哥!快用力插你的亲…妹妹!我心里暗笑著,低声说:就这样啊!?用力了几下,又慢下来。   老姊喘气又荡叫:哥哥!亲哥哥!快来插你的妹妹,用力插你的亲亲妹妹,好吗?娇喘了一口气:妹妹的小穴穴痒得要撞牆了,求求你,亲哥哥!叫完,放开捂眼的手,咬牙往我腰际箝了一把。   娇嗔著:还不快点用力干!天都快亮了!俩姊弟干得天昏地暗。   老姊的小穴、肚皮、被单,到处淫水精水。   俩人气喘嘘嘘,也不知道干了几回。   老姊被鸡巴到尖峰处,腻声的叫著床。   甚么大鸡巴哥哥、亲亲哥哥、亲妹妹。   如何骚屄痒死人、流?fontcolor=#fff8f0>圹壑&#;幕ㄐ牡茸徘赘?哥来采蜜。   一大堆,肉麻兼有趣。   害我花蜜采了又采,几乎累死在花迳下。   第二天,晚饭后老爸、老妈终于不再忙著进房间打炮了。   他们要上街买礼物,送给新来的一位脑神经外科医师。   老姊也可以跟去,因爲她鞋子坏了,要买新的。   我明年就要大考了,陪阿咪看家。   在家里好好念书,不准到处乱跑。   临出门前,老姊跑到我房里:喂!我同学施家凤今晚会来我们家,老妈临时要上街,我刚才挂电话要通知她,她妈妈说她不在家。   我听到那美女要来,立刻睁大眼睛,坐个端正,裤底也一阵子骚热。   老姊敲了我一个五斤虾,白我一眼,:你干什么你呀!接著说:她老弟参加甚么少年讲习营,出国去了,留她一个人很无聊。   头一次来我们家,我就放她鸽子,你好好招呼人家,听懂了没!?说完,揪著我耳朵问。   懂了!懂了!心里干著,死三八!妳放人家鸽子,要我好好招呼人家!又想到,招呼的是一个骚穴美少女,跪著迎接她也可以。   裤底那一阵子的骚热,已经热成水蒸汽了。   唉!念书!念书?实在好无聊。   先把床上的髒乱衣裤、袜子丢进衣柜内。   顺便抓了一条乾淨的床单,把那天文望远镜仔细蒙上。   抬目四处看了看,心想还可以。   对面窗户,一个一个都暗暗的,太早了。   对面施家凤的房间果然没开灯。   有人在按门铃,我三步并成俩步,抢在阿咪前面接听,是对面施家凤要找老姊。   来了,我心里咚!的跳了一下!先请楼下警卫让她上来。   家凤要找老姊还俩张CD,顺便另借几张。   我拿了一罐冰饮给她,跟她说了老姊交待的话。   又说,老姊和爸、妈没那么快回来,我的CD也不少,邀她参观一下,喜欢的话尽管借去。   她忸怩了一下,说,好!施家凤人很和气,我在楼下的统一超商碰见她几次,匆匆打过招呼,从未详看过她。   她的皮肤很白,和望远镜里看起来,大大的不一样,美多了。   又带一股香气。   那天她穿一条短裤,露著一双雪白的长腿。   鼓鼓的胸部,被无袖黑短衣紧绷著。   她这身衣裤底下的雪白肉体,我经常看见。   可是,并不真实。   现在,真实的美女就在眼前,我的鸡巴早已把短裤裆顶得高高的。   我心怀不轨,但愿她注意到,有一管比她老弟施家豪更粗长、更棒,的大南傍国就在她前面,等著她取去享用。   施家凤在我房间的CD柜内,看了又看,选了又选。   我热心的跟在旁边、后面,说明、提供意见。   鸡巴不时的顶顶屁股,摩摩玉腿。   选片接近尾声,我开了冷气,把话题转到她和施家豪上面。   我们俩人很“自然”的,就坐在床上聊起来。   我说,常听老姊赞美你,人长得漂亮,身材好,很有气质。   老姊羡慕得要命。   弟弟施家豪也是一样,小小年纪,就一付玉树临风的漂亮样子。   姊弟都是漂漂亮亮的,慕煞人了。   我把小说里,称赞人、巴结人的话,肉肉麻麻的搬了一大堆。   施家凤这个女孩看来,也是属于胸大无脑类的。   听得兴高采烈,尤其说到施家豪时,就换成她在讲话了。   从施家豪如何听话、懂事、体贴。   讲到功课如何的好,如何的用功读书。   她说著说著,脸颊升起红晕,眼睛也兴起了水波。   一定是想到和施家豪操穴的光景了。   她讲得浑然忘我时,突然静下来,呆张著美妙的小嘴巴。   转头看我,我也看她,然后俩人一起低下头去看我的裤裆。   一只白白的小手,五指纤长,正紧紧抓住我高高突起的裤裆!她急忙松开手,头转到另外一边,如蚊声般:对…对不起,我讲得太高兴,失态了。   我看到她,连耳根都红了。   肩膀微微的一耸一耸,好像要哭了。   我轻抚拍著那光滑、圆圆的肩头,没关系!没关系!没事!没事!她慢慢静了下来。   我低声叫:姊姊!施家凤半转过脸来:嗯!我知道她骨子里骚,大著胆子低声说:凤姊姊,你刚才把我那里抓了好久,好舒服,我那里从来没有被女孩子抓过。   她转回头,睁大眼睛看我,眼泪还在眼眶里。   我又说:可是,它现在还是硬梆梆的,涨得好痛,怎么办?你看!话说完,我装天真的,把鸡巴捉了出来。   她见到我握著一只硕大的家伙,在她面前摇晃。   可能没想到,刚才隔著裤裆抓住的,是这般又长又粗的一只大鸡巴。   施家凤啊!了一声,半信半疑的:姊姊看看!姊姊想办法帮你治疗!接过手去,兴奋的左看右看,撸了起来。   我盯著她红润的樱唇,正在想著…她心意相通似的,真的低下头含起龟头,舌尖一卷,我差点就喷出来。   施家凤的口技只比老姊稍佳,但是性交技巧却比老姊好上许多。   施家豪不在家,她旷了好多天,比我还急。   一边口交一边剥衣裤,剥衣服时,小嘴巴离开我的鸡巴,时间之短,我几乎没感觉。   我也是脱个精光。   望远镜里的施家凤那付肉体,和真实的施家凤这付肉体,比起来相差太远了。   那俩个乳房,就在我眼下,随著口交的动作,摇摇晃晃,居然还有乳波。   家凤吞吐了片刻,我听到细细的鼻喘声,她一只手伸到俩腿间摸了摸。   抬起头来,露齿有些羞意的笑著:好点没?要不要继续治疗?我赶忙唉!的,叫了一声,:姊姊,还是痛,能不能继续治疗?家凤站起来,盯著我的鸡巴:还会痛?来,我再帮你夹一夹就好了。   躺到床上,倚著被子。   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,高举双腿,用俩手板著大腿,分得开开的。   我看得目瞪口呆,家凤如玉似的俩腿腿根间,长了一小片毛。   那片毛,细柔黑亮,长在白玉般的俩腿腿根间,极是好看。   那片毛的尽处裂了微红的一道缝,就是家凤的小穴了。   家凤虾起身子说:来!有没有看见姊姊小便的地方?把你好痛的东西塞进去。   我把鸡巴凑上去,假装找不到,握著鸡巴,龟头在她汪洋一片的洞口附近,蹭来蹭去。   一下阴核、俩下小阴唇,忽然戳进去,又斜斜滑出来。   弄得家凤呀!呀!娇声羞叫。   来!姊姊帮你弄!她的手伸下来,抓著鸡巴,对正磨得红红的小肉洞。   好了,轻轻顶进去吧!施家凤的小穴又紧又深,虽然穴水甚多,鸡巴还是刮得有些痛。   也许是在别人家又是同学弟弟的缘故吧,呻吟声总是细细、低低的。   但是拖得很长。   和望远镜里,她张开嘴巴,一付尖叫的模样,很是不同。   她指导我各种解痛的姿势。   俩人以治疗爲藉口,干了俩个多锺头。   施家凤回去后,我打开窗户,一边摇门帘,同时把电扇往窗外吹,消除她的香气。   一边回想著那付曼妙的身子。   她深紧的阴道,又多又活又热的腔道褶肉。   会吞龟头的子宫颈,还有干到高潮来时,她全身紧紧缠抱著我颤抖。   就差从头到尾,都是她做主。   下次,一定要我做主,玩到俩人腰酸背痛,贴撒隆巴斯,才休息。   听了老姊那有关于,对面十九楼的男子,甚么姊弟、兄妹等关系的言论之后,我暗暗记下并观察被他搂在身上弄的那女孩的样子。   发现他们俩人,极有可能真的是兄妹。   他们没做爱,服装整齐坐在客厅聊天、看电视的时候。   我从望远镜里见到,那女孩叫那男子,嘴型的确是哥!这一个称呼。   俩人长得也极相似。   而且那女孩在屋子里的举动、行爲,也和其他女子不同。   我和施家凤的事,没几天就被老姊套话套出来了。   老姊也明理也大方,说好了,只准有肉欲不准有爱情。   她装不知道,经常邀施家凤来我们家,却放施家凤在我房内当家教。   天气逐渐凉了,对面大楼,各家门窗渐渐紧闭。   只待明年夏天重新开放了。   老姊、老妈和我转而共同观赏各家色情文章,有时仿佛其法,跟著干,其乐也融融。   但是一老一小俩个女人,爱看的色文却是大大的不同。   我自己拼命收集,阿山把我取个色情狂的绰号,也帮我拼命收集。   才稍稍满足了俩个女人的新嗜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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